聞人低頭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竟然繼續探了進去。
手掌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她的柔軟只能勉強充滿他的手掌。
聞人咕噥了一聲,一邊抱怨著“太小了”,一邊揉的起勁兒。
“嗯,利息!這是利息,你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要點兒利息不過分。”聞人自言自語道,“就當是你毀了我衣服的報酬吧!”
“嗯,還有我今晚的演出費。”他繼續自言自語,手上的動作不停,邊不停地說著。
“雖然小了點,面板倒是挺好摸的。”他不情願的承認,比他摸過的任何一個都好,滑的像牛奶一樣,讓他根本就停不了手。
……
……
方佳然頭疼得要命,渾身上下都痠疼,身子底下硬邦邦的,睡的一點兒都不舒服。
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滑,面板感覺溼溼癢癢的,十分的難受,她下意識的就抓向身。下的料子抹了抹嘴角。
突然覺得手感不太對,方佳然皺著眉,終於睜開了眼睛。
“嗯?”她奇怪的呻。吟,眨了眨眼,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狀況。
她竟然一晚上都是在地上睡的,不,確切的說是把聞人當成了床。
而她就像只考拉似的,四肢緊緊地攀著聞人。
聞人偏著頭,雙手自然地抱著她,睡的很熟。
“嘶——!”方佳然倒抽一口氣,要不是兩人現在身上衣服完好,她真會以為自己酒後亂性了。
然後,她就注意到,聞人的襯衣上溼乎乎的一片,全是她留下的鼻涕,淚水,還有……口水。
方佳然臉“唰”的爆紅,立即慌亂的就要爬起來。
可是才剛剛一動,她就疼得叫出了聲。她的頭,還有四肢,都疼得厲害。
頭疼是因為酒喝得太多,而一晚上都維持這一個動作不變,她的四肢都發酸了。
“啊——!”當她要轉頭的時候,脖子疼得要斷掉了似的。“落……落枕了……”
“大清早的叫什麼叫!”聞人著惱的說,皺著眉睜開了眼,就看到方佳然與他四目相對。
“你幹嘛?”聞人說道。
方佳然也顧不得害羞,齜牙咧嘴的說:“我落枕了,疼……疼死了……你昨晚幹嘛不讓我去床。上睡!趴你身上睡一晚上,我渾身上下都疼,肌肉都酸死了!”
“你以為我樂意嗎?你都沉死了!”聞人嫌棄的說道,翻了個白眼,“我懶得再把你抱到床。上去。”
“那你至少也把我推開啊!”方佳然怒道。
“喲!”聞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以為我沒推?爺身子嬌貴,什麼時候給女人當過人肉床。墊?我把你推開你又抱上來,我有什麼辦法?”
“嘖!”聞人橫眼看著她,“看不出你還挺主動啊!”
“呸!你就臭美吧!”方佳然歪著頭,朝他翻白眼兒。
“那你趕緊起來啊!”聞人得意的笑道。
“我疼得動不了!”方佳然叫道,“你幫我一把!”
“嘖!”聞人正要偏過頭,表情立即變了,臉上的表情僵硬的十分古怪,也一直保持著歪著頭的動作不變。
“你怎麼了?”方佳然因為落枕,不敢扭脖子,臉只能依舊衝著與聞人相反的方向,盡力的以餘光看他。
“我也落枕了。”聞人緊繃著聲音說,而且與方佳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聞人歪著脖子撐起身子,被方佳然壓著躺了一晚上,可是比方佳然還慘。
至少方佳然還有他這個人肉墊子,不像他這樣在地毯上躺了一整晚。
飯店的地毯可說不上高階,薄薄的一層起不了什麼作用,他的身子被硌得難受,渾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