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開口,“紀晚夏,顧家的戶口本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一旦開始,我就不會讓你有第三次甩我的機會,你想清楚了嗎?”
一字一句,很清晰。
對視了良久,晚夏才開口,“邵之,我愛你,是真的。”
顧邵之全身的疲倦似乎在這一刻全部消散,手指拂開散在她臉頰柔軟的髮絲,溫聲給予回應,“我知道。”
她在安城第一次昏倒在醫院的時候,心裡醫生問過他:紀晚夏為什麼會恨你?
不會沒有緣由的恨一個人。
她也是很丘正的,但兩種截然相反。
那恨之於丘正,是因為對方傷害了她最好的朋友,手段極其殘忍,三條人命,都可以算在丘正的頭上。
那恨之於顧邵之,是因為……因為愛。
正是他知道她是愛他的,所以才會捨不得看著她傷害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會放開她。
總歸是有一方要疼的。
給她自由,疼痛他來承受。
“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夢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所有的,都是和你有關的。”
晚夏往前挪了挪,更深的依偎進男人的懷抱裡。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什麼都沒有做,任由沈唯一繼續活在星光和掌聲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回頭,會跟除你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但無論是靳司南還是別人,應該都長久不了,因為沒有人忍受自己的伴侶心裡裝著一個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存在。”
她不會忘記他,但也不會原諒他。
他們會在與彼此毫無關係的世界裡生活、老去、死亡。
“這個如果不存在,”晚夏抬起頭,目光清澈,“我愛你,也需要你,所以想要回去。”
認真、莊重。
?晚夏還深情款款的凝著他,對方就翻身壓住她的身子,緊接著唇就被攫住,熟悉的濃烈的男性氣息席捲而來。
?他連一點溫存的耐心都沒有,靈巧的舌直接探入口腔內,如狂風驟雨般舔舐著她的肉壁。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在身子上,兩人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手腕絞在身後被他一隻手控制著,那不控力道的啃食幾乎要弄疼她。
?晚夏細細低低的抗拒聲被堵在喉嚨裡,只能含糊不清的哼哼著。
?那聲音響在寂靜的走廊裡,如同小貓舔食。
約莫兩三分鐘後,?顧邵之睜開了輕磕著的黑眸,稍稍撤了點距離給她呼吸。
“晚晚,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嗓音又低又啞,“如果你敢拋棄我第三次,我就掐死你。”
前半句溫柔似水,後半句卻成了霸道的警告。
明明是兩種極致相反的情緒,融合在一起卻並不違和。
晚夏還沒有從那強勢的吻裡脫離出來,有些缺氧,纖長捲翹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忽扇忽扇的。
臉色緋紅,杏眸泛著水光,蒙了一層水霧般,隱約迷人,櫻紅的唇瓣微微張開,呼吸有些急促。
晚夏緩了幾秒鐘後,才穩住聲音,輕聲開口,“抓住你然後又推開你?我有病嗎?”
?話音即落,唇就再一次被男人堵住。
?顧邵之鬆了扣住女人手腕的大手,不再是之前毫無技巧的不管不顧的吞噬,舌尖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線,極盡溫柔,卻又強勢不容拒絕。
“乖,叫聲老公來聽聽。”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彷彿被紅酒浸泡過,帶著一種溫柔的蠱惑。
眼看著睡衣的領口就要被拉開,晚夏從難以抗拒的迷醉裡醒過神,慌亂的按住他不規矩的大手。
有氣無力的斜了他一眼,說出口的話斷斷續續的,碎成了一片一片,“色字頭上一把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