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拓瞥了瞥周彤,問宋以蔓,“只留一個女人,你對我就那麼放心?”
“不是有事兒要說的?趕緊說吧!”宋以蔓不耐煩地說。
司拓又一次被搶白了,他的臉青白一陣,才勉強冷靜下來,說道:“馮謀寵女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你見過馮謀寵哪個女人了嗎?別說是你自己!”
“你到底想說什麼?”宋以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司拓跑這兒來一趟,沒有什麼重磅訊息是不可能的!
“馮謀寵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寵到了什麼地步,他現在對你,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呢……”他說到這裡,故意停了,笑著看她的反應。
宋以蔓即使做好了準備,可她的心,還是往下沉了一沉!
她的確沒見過馮謀寵哪個女人,可見司拓說的是極有可能的!
——
現在馮謀那邊兒,也很熱鬧,一個大長隊,有男有女,馮謀為求好計,女人也沒放過。
過關的高興極了,沒過關的,後面重新排,這些從來沒排過隊的少爺們,總算是體會了一把排隊的痛苦。
剛才說收拾女人的那位,是江家老小的兒子江少煊,是江少煌的堂弟,輪到他了,他想不出來辦法,他哪會哄女人啊!於是他說道:“大少,您老婆肯定沒真生氣,不然的話她早就回孃家了!”
馮謀眼底一陰,她那孃家能回的話,早就回了!於是他大手一揮,江少煊心裡一喜,以為自己過關了,剛想往門口溜,沒想到馮謀說:“不行,咽回去重想!”
他愣了,怎麼咽回去?他喉間動了動,呆怔怔地。
監工江少煌拍拍堂弟的肩,往後指了指說:“重新排吧!好好想想!”
“哥!”江少煊一副求饒的表情。
“叫爺都沒用,你得看大少的心情!”江少煌說著,指了指後面。
江少煊沒辦法,垂頭喪氣地走到後面重排!
那邊宋以蔓已經不耐煩了,說司拓,“你再賣關子,我就真走了!”
司拓笑的得意,“你肯走?”
宋以蔓站起身,轉過身就向門口走去,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可怎奈有人總想往她耳朵裡灌,她想拒絕都沒有辦法!
現在能不聽,她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好奇心!
司拓一看她真要走,一急之下站起身叫她:“回來,我說!”
真是氣死他了,在家找到的自信,到了她這兒就節節敗退,瞬間自信都沒了,這女人就是他剋星?
宋以蔓又重新坐了回來,“說吧!”
“那個女人呢,是馮謀大伯的女兒,不過那不是親生的女兒,是他大伯抱養的。據說那女人長的是閉月羞花,簡直絕色,那可不是你能比上的……”
她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問道:“能有多寵?”
司拓笑了,“還是等不及了吧!據說呢,除了天上的月亮,但凡能拿到的,都給那女孩兒了,大少對她呢,別說冷臉了,那是大氣兒都不敢出的!”
“哦?那女人呢?這麼寵愛還沒在一起?”宋以蔓冷笑。
“那女人哪兒都好,就是身體不好,不過那才讓大少更上心。她被送出去治病了,並且馮家也認為,這是一樁不太體面的事,所以馮家長輩施壓,馮謀娶老婆才能當家主繼承人!馮母也是因此,才為馮謀草草定下婚事,那就是你!”司拓專注地看著她的反應,有沒有傷心欲絕。
真好笑,楊雙美處心機慮得來的婚事,到了司拓嘴裡,那就是“草草”二字?
司拓在她臉上看到了笑意,他心想這女人簡直就是奇葩啊!這居然都笑的出來。心裡怎麼想的呢?
宋以蔓說道:“看來你對馮謀的事兒瞭解的很清楚啊,那你知道他的後宮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