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冷笑了一聲; “去催一下; 讓他們快點上菜。”
“好著秦總。”小胡跑出去。
卓寧見秦樾的臉色比剛才在車上還要黑,突然覺的包間裡的空氣都有點不流通; 憋的慌。
吃了一頓極為沉悶的午餐後; 他們返回鎮上; 一路上秦樾一言不發陰著臉。
卓寧幾次找話想跟他說,可看他那一張黑臉也都作罷。
車子剛到賓館; 秦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卓寧聽他跟對方通話內容判斷出是昨晚見過的那位嘉昂,像是一會要過來找他。
果然秦樾掛了電話沒下車。
他不下車卓寧自然也就跟著在車裡等。
大概過了十分鐘,嘉昂開著車過來; 隨後秦樾把他們三人趕下車,讓嘉昂上了車,也不知道倆人在車裡聊什麼,她跟小胡他們倆在車外站了整整一個小時,嘉昂才從車裡出來,面色沉凝。
而秦樾從車裡出來,臉色卻比剛才好了很多。
送走嘉昂,秦樾吩咐小孟去跟賓館的老闆商量一下,說他晚上要包餐廳請貴客,讓他準備一些好菜。
上樓時,他突然問小胡,“回來的路人有跟蹤嗎?”
“沒有,不過昨天晚上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到賓館後才離開,我以為是那位孟先生派人護送我們回來,所以沒跟你說。”小胡說道。
秦樾眉頭微挑,“應該是他那位好弟弟派的人。”
卓寧聽著微蹙眉。
“那……我們要不要再找幾個人?”小胡問道。
秦樾淡笑道:“不用,一會你跟小孟也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你們可能要值通宵。”
小胡:“好的。”
回到房間,卓寧把秦樾扶到窗邊沙發上坐下,有點不放心的問道:“晚上你要請誰?”
“你先去做壺水。”秦樾吩咐道,便靠在沙發上閉上眼。
卓寧看他像是有事要想的樣子,便沒追問,去做了壺水,順便把鞋換了,跟著把秦樾的拖鞋也給他拿過去,跟昨天一樣,要給他換鞋,他卻把腳挪開了。
“不換鞋嗎?” 她抬頭不明的看著他,見他還是閉著眼睛。
秦樾緩緩睜開眼,問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女的給一個男的換鞋那代表什麼?”
“有什麼說法?”卓寧還真有點好奇。
秦樾倏地坐正了起來,俯下身,要不是卓寧往後躲的快,他的臉就會跟她碰,但他卻裝作全然不知,目光平視著前方,正是卓寧額頭,他微啟唇瓣,聲音低啞帶著一絲曖昧,笑道:“只有妻子才會給丈夫換鞋。”
卓寧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心猛跳,隨即無比好笑的笑了起來:“那是古代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秦樾見她笑的不屑,心火更旺,陰陽怪氣的說道:“也是,不然你跟我同枕共眠,還抱的那緊,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說起昨晚,卓寧莫名有點心虛,忙把話題拉回來:“那你鞋還換不換。”
秦樾心想這女人估計是個木腦袋,他話都暗示了這麼明顯,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用,我自己來。”他幾乎是怒喝出口。
卓寧對某男的喜怒無常已是習慣了,把拖鞋往他腳邊一放,起身,走到櫃子那邊,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喝了幾口。
喝完水,她的目光瞥到那個袋子,那裡面裝的正是中午買的那塊玉石,她回頭看了秦樾一眼,見他跟個生悶氣的小孩一樣,沉著臉,鞋也不換,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給倒了半杯熱水,然後往裡加了半杯涼白開,再給他端過去,想給他敗敗火。
“喝點水吧。”她把水杯遞到秦樾手邊。
秦樾沒動也沒吭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