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潮溼的男性體魄,擠壓著她的身子,把她的衣衫也染得溼透。黝黑的大手,揉握著她胸前的酥軟,一次比一次用力。
“唔……”她婉轉輕吟,感覺到丈夫胯下的灼熱,隔著溼透的綢裙,抵著她的雙腿之間,每次的摩擦,燙得有如火灼,幾乎都要揉進她的腿心。
溼透的綢衣與繡兜,都被扯了開來,盈白的酥胸抹了水光,更顯得誘人。
男性的悶聲低咆,同時震動了兩個人。他的薄唇,從她光潔的頸項,一路遊走向下,一啃一吻,留下淡淡的痕跡。
“夫君……”她婉轉低喃,紅唇微顫,膚色泛著淡粉紅,目光朦朧,小手撐著他的寬肩,上身彎如新月,因他的啃吻而一次次顫抖。
唔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是不是他認為,她的身子已經養得夠好了?所以才……啊!
熱熱的大手,捧起她的酥嫩,將她擺佈成更羞人的姿態。齊嚴像是餓極的人,迫不及待的埋首,貪婪的大口舔吻輕咬。
因兼程趕路而一日未刮的短鬚,刷過吹彈可破的白嫩酥胸,帶來更強烈的刺激。
寶寶神態滿是羞赧,嬌喘不已,全身軟得下剩一點力氣,幾度欲迎還拒,想要伸手抵擋,小手卻又被他拉開,最後還是隻能由得他放肆品嚐,
彷彿是為了懲罰她竟然想剝奪他的權利,他張口含住白嫩上的嫣紅,狠狠的吻著。
“嗯,啊……”水潤的紅唇,因為他的“懲罰”,逸出長長的顫音,聲調又嬌又甜。
慾火燎燒,齊嚴的雙目,亮得猶如火炬。
硬如烙鐵的男性,隨著他一次次振腰,隔著綢裙揉擦,揉得她的腿間酥麻不已,逐漸汩出,不同於浴水的溫潤春潮。浴桶裡的熱水,也隨著他的挺動,一次一次的濺出浴桶。
他的強悍,漸漸把她逼迫到難以承受的地步。
“別、別……嗚嗚,不要……”她連連嬌泣,柔嫩的身子,緊貼著他顫抖,全身上下都溼透了。
嗚嗚,不行、不行,她快要……快要……
她頻頻喘息,以為自己已經無法承受更多,齊嚴卻鬆開對她的箝制,有著厚繭的指掌探進綢裙之下,輕撫著她細嫩的肌膚。
纖柔欲倒的寶寶,嗚咽的喘著氣,無助的眨著眼,望著黑眸炯亮,每寸肌膚都結實黝黑、閃著水光的丈夫。
“不……不要……”
她想求饒,他卻不肯放過她。
粗糙的指,陡然襲擊她最嬌嫩的花核,先前積累的刺激,霎時間如煙花般炸開。她纖腰亂抖,聲聲嬌泣,隨著他堅挺熱燙的男性,隔著綢裙,再一次重重的頂撞,她雙眸含淚,仰頭泣叫一聲,烏黑的長髮也披散而下,落入晃盪的浴水……
第五章
當晚,齊嚴就離開主樓,直到天亮,他都沒有回來。
整夜都睡睡醒醒的寶寶,心裡充滿了困惑,躺臥在軟榻上,獨自一個人,迎接清晨的日光。
昨晚,在浴桶裡頭,他們……
精緻清麗的小臉上,因為回憶而嫣紅,但彎彎的柳眉,卻又因為疑惑而蹙得緊緊的。
昨晚他們摸也摸了,親也親了,她被擺佈得迷醉不已,直到齊嚴抱起她,回到軟榻上頭,替她擦乾全身時,她還慵懶不已,沈浸在歡愉的餘韻中。
之後,甜蜜的疲倦感湧來,她倚偎在丈夫的擁抱中,沉沉的睡去。直到夜裡,寒冷的感覺,突然將她驚醒,她才赫然發現,齊嚴已經不見蹤影。
她等了又等,有時等得倦了、困了,不小心打了個盹,又會用力搖頭,把瞌睡蟲全數甩開,才能強迫自己繼續保持清醒。
等待的時光,總是特別漫長,也讓她的小腦袋,漸漸開始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