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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許慕年雖然一千個不願意,還是在老太太殷切的期盼下,咬牙提著一堆補品出了門,如果此刻躺著家裡大床上輾轉反側的夏米知道許慕年脫離老太太魔掌的藉口猶如寓言,夏米一定化作厲鬼都不放過許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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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訣從公園裡出來,坐上車都在想那個小女孩的名字,那個名喚小軒的男生叫她“夏朵兒”,如果他沒有記錯,那個女人的孩子也叫“朵兒”,會不會是同一個小孩呢?

現在仔細想想,小女孩粉雕玉琢的小臉,見見的小下巴,彎彎的柳眉,扶著腰桿,吸著鼻子,皺著眉頭說“就是扭到我的腰”的時候,像極了那個總是窩在沙發上,哀怨地望著他手裡的浪味仙的夏米,孩子長得很像她,可是朵兒的眼睛不像她,倒是想極了自己,眉宇之間不像嬌羞的小姑娘,多了一絲倔強和英氣。

內心裡有一種猜測如同野草般瘋長,他像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水草和光芒,藍訣腳下一重,車子飛了出去,他要見那個女人,要快。

夏米頭暈沉沉倒在大床上,唇角乾裂,她想要休息,可是門鈴不停地叫囂,她摩挲著爬了起來,這個時辰會是誰呢?二姐不是說會留朵兒在那邊住幾天嗎?

大腦裡一片渾濁,該死的門鈴還在迷迷糊糊響著,她微微皺緊眉頭,門鈴還在叫囂,茶几上的手機也不甘寂寞地嚷嚷起來,她煩躁地大叫一聲,猛地拉開了房門。

房門外站著一尊面色陰沉的大佛,頓時將夏米的迷糊了嚇去了一半,夏米冷著臉:“你怎麼來了?”

他拉了她的手,腳將門向後一踢,門就關上了瀑。

夏米本就身體如同一團烈火在燃燒,突然大老遠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夏米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發洩:“你到底要幹嘛?藍訣,你這是私闖民宅。”

她手腕上的肌膚細膩而火熱,彷彿輕輕一碰就會被灼傷,只是此刻藍訣的心神全部都集中在向她求證朵兒的事情上,也就失了觸感。

“夏米,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別指望我放過你。”他憤恨地道,如果朵兒真是他的孩子,她怎麼忍心當年帶著孩子和他分手,她怎麼忍心讓孩子過了四年沒有爸爸的生活,她既然不愛他,為什麼再嫁給別人後,又生了他的孩子?

夏米真是沒有太多的腦細胞去考慮藍訣的話,沙啞著嗓子:“你要我解釋什麼呀?你到底莫名其妙的撒什麼潑啊?”

看著咄咄逼人的男人,夏米知道今天是無法把其趕出去了,無所謂了,反正別人認定了她是破壞別人家庭、導致人家離婚的小三,她還不如把這名分給做實了,省得改日上了公堂找不到證據,夏米搖晃著沉重的腦袋和疲軟的身體朝臥室裡走去,她此時此刻最惦念的只有柔軟的席夢思。

“夏米,你告訴我朵兒是怎麼回事?”藍訣看著面色沉寂,將他一直當空氣的夏米,終於壓抑不住,衝到電視機前,取下夏米、朵兒和卡卡的合影,照片裡的女孩和他今天下午見到的女孩一模一樣,他的猜測他不敢去想,他朝著夏米大吼:“你給我個解釋啊?你不是和別人結婚可嗎?為什麼朵兒和我長得那麼像?”

夏米怔楞地裝過身,對上藍訣噴火的雙眼,隱約看見他手裡朵兒的照片,內心裡的恐慌一波一波襲來。

她慢慢接過鏡框笑了起來,“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呀。十多億中國人,誰長得像誰,很稀奇嗎?唐國強還長得就像毛主席呢?你能說毛主席是唐國強的爹嗎?”

她的笑已經麻木僵硬了,“謝謝藍總這麼關心我們家朵兒,不過還是提醒藍總一句,女兒不要亂認。”

藍訣側過身,捻起夏米尖尖的下巴,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我說了朵兒是我女兒嗎?夏總監,應該知道什麼叫畫蛇添足,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