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張嘴很有些生氣的問爹:我說過只用嘴幫你做了,你便不要進來我身體麼?爹,你說話不算數。
爹笑,動了動仍在我體內的YW,我一陣抽氣。如果爹要再來一次,我只怕明天得下午才起得了床了。
還好爹不動了。
爹笑著親我說:三思,我只說過這是三思第一次說要用嘴幫我呢。我可從未說過今晚不會再抱三思的話。
我倒帶回憶。
爹,你太卑鄙了!
爹的笑聲裡,有著得意,有著膩得化不開的溫柔。
三思,我愛你,所以我只想時刻看到我在你眼裡,也只想時刻都能看到你。三思,我很自私,可是我沒辦法剋制自己這麼自私的愛你。
這個男人,真是直接赤祼得一點餘地也不留給我。實在難想,從前他怎會是個冷血的殺手?
我用力伸手抱住他,在眼睛閉上之前,我努力清醒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爹,你真是有些討厭。但是,我也就是這樣愛你喜歡包容你罷。不過從明天起,罰你三個月不能碰我……
你自私的愛我,我包容的愛你。我們就這樣吧,就這樣愛著對方,然後互相扶持著去走過今後的歲月。
爹,我愛你。
番外二十四 我看著的你在看著誰
我看著的你在看著誰?
我等著的你在等著誰?
我愛著的你在愛著誰?
你明明,看著的是我,等著的是我,愛著的是我。可現在,為什麼全變了呢?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伍郎,你這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怎會負我?你怎會負我?你怎會負我?你怎會負我!
即使這麼多年,我仍清楚記得初遇你的那天。
你冷冷的,在看著庭院裡的西槿花。
陽光不是很大,灑在你身上,形成淡淡的斑駁的影子。你的臉很英俊,像上好的很烈的酒,卻更像藏在刀鞘裡不讓人看清真面目的遠古的神兵刀劍。著了淡雅的金絲松鶴袍,看不清你的眼神。
我只這一眼,便心裡像被什麼死死捏住了般,忽然就喘不過氣來,跳動得很厲害。
我突然就想認識這個你。
於是我故意把頭髮纏上了最低的一處花枝,然後弄得一團糟糕解不清楚。
你真的就過來了。
我覺得臉開始發熱,心開始鼓擂。
我知道了你的名,我知道你性子很淡然,我也知道你並不如我喜歡你般喜歡著我。
然而我知道,我是你經歷過的人生裡遇到的一第個女孩子。
因為我知道你對我沒有什麼抗拒。
於是我恣意的叫你伍郎,我用我最喜歡的錦布為你做衣,我拉了沒有表情的你去看夜景,我和你說那些我經歷的江湖故事。
你一句話也不多說,只是偶爾看著我微笑著,然後給我捋正被風吹亂的頭髮。
你也是個木頭,越是處得久,竟越是感覺不到我的心意般,聽不懂我的暗示,非得要我向你討著定情的信物。也從未送我一朵可以別在頭上的嬌豔的花。
可是這樣,我卻還是喜歡你,總想著你的臉,你驚鴻一般的淡淡的笑,你修長的極有力的手指,你身上若有若無的男子氣味,你平靜得像兩口深山裡最清幽的深潭般的眼。
我總是想著這樣的你不自覺的笑,不自覺的皺眉,不自覺的嘆氣。伺候我十年的玉兒都為我生氣:公主怎麼會喜歡上那麼愚鈍的人呢?
喜歡了便是喜歡了,我又能怎麼辦?
我解脫不了。
可是你從來不主動,我只好在想了很久後主動去牽你的手。你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甩開我,這讓我開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