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口,後來跟著爹,我也只跟著爹和劉夫子學課業。”把頭窩在爹肩脖處,找了個舒服的位子我便不再動。“我只想知道學堂到底是什麼樣子。我也想知道,有同學是什麼味道。”
“……三思,你是因為觸景傷情罷?飛揚已經走啦,你的心裡,就只想著我便好了。”
“爹……”
我的眼就溼了,只好更低下頭用力埋在爹的脖子窩裡。
頭頂上,傳來爹喉嚨的震動,爹顯然是在笑。
爹摟我摟緊了些。
“好,三思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這個男人,仍是一如既往的這樣說。我心裡暖乎乎的,用力抱緊他的腰。然而心裡也在有些惡劣的想著:要是他知道我還打算讓他去工作,他會不會因為兩個人的分開而氣惱呢?
事情這樣定下,因為外表已經是及成年的模樣,我便選了個考古的學校,然後用了些攝魂術直接把自己弄成了剛入校的新生。而爹,則在我的任性下開了個小古董店,店裡,擺上了一兩件我們養飛揚時從墳里弄出來的東西與許多假物。
為了與我分開,爹鬧了很久的彆扭,最終還是擋不過我的哀求。然而我亦同意他不住校,下了課便第一時間回家。
我想,等讀完了,我們再回家去。
興許那樣,我便不會再時不時的想起孟飛揚那個可愛的孩子。我就能專心專意的把所有感情都只給爹,定下心來,不再浮躁與他永生。
而我們之間,也許還會有很多事情要經歷,因此,在我們經歷那些前,我們也許要試著自己先去學會短暫的分開,學會在這樣的恐慌裡相信自己和對方。
我們要學會相信,相信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
爹,再過不久,這樣的分開,也許就會來,我們一定會走過這樣的坎的。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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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番外,其實是和寫《明器》有著莫大的關係的。尤其是最後這個小故事。
再深愛的人,再互相扶持的人,總會有不得不分開的時候,而伍三思已經預見了,他知道了自己將會遇到什麼樣的事。因此這樣的決定,其實是在給自己,給伍爹,做一個事先的安排。因為害怕事情到來時,伍爹的不能接受。
當然,這並不表示我要在外傳裡繼續虐這兩個人,而是從很多因素上考慮的。
這些因素,其實就是正文裡的一些因素,我想,只是看文的大家想得沒有我這麼多罷了。如果仔細去推敲了,想出來也不會是件難事。我寫文,總是順著人的思想順著人的慾望,以及這個世間的一些法則在寫,因此,三思要接受的坎,也是他人生路上必需經歷的,當然,這也是他的身份註定了的。
番外二十六 光榮,隨著鷹背而蒼茫
是漢子,就要像草原的雄鷹。
是男人,就像要草原的豹子。
阿爸汗這樣說。
他當時騎在馬背上,手指著藍天,再指著腳下起伏像波浪的草原這樣對我說。
格里塞山頂的風很冷,但我心裡像是有團火在燒。
我在心裡發下這樣的誓言:總有一天,我要像阿爸汗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阿格勒要成為這全草原的王!
箭術,馬術,武功,包括阿爸汗給我請的這個古怪的師祖爺的控屍術,我都用最認真的態度最努力的勁頭去學習。因為我要成為這全草原的王,所以我要比別人更努力。
我最艱難的拜師,是草原最勇敢的勇士,穆合裡。
他說:你如果能自己捉到一條草原狼回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