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幾大碗的冷水,現在不光是小解這麼簡單了,開始腹痛如絞,只道是冰水喝的多了所致,卻沒想到玫果在給她遞水之際,落下了少量瀉藥。
只不過她用量極為講究,不會發作太快,在寒宮鈺喝下二三十碗水後才開始發作,不但如此,這藥性雖然來的緩慢,但是後勁卻長,等她回去,任什麼藥業治不了,足足能讓她拉上六七天的,藥性才會慢慢消失。
這幾天足夠她脫層皮了,等不瀉了,要恢復體力,在床上最少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到時就算她懷疑是自己做的手腳,要全京城最好的太醫診斷,也查不出是被人下了要,只能認定是喝冷水太多造成,再是惱怒,也是咬玫果不進。
如此這番又是兩盞茶功夫,那三個夫寵相互靠著癱倒在地上,一口水也喝不下了,任寒宮鈺怎麼瞪眼,打罵,也顧不得了,只是一味搖頭擺手。
寒宮鈺開始還能罵人,到後來癱在椅子上,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視線從還剩了近半桌的水碗移向玫果,已經不是瞪了,帶著哀求之意,見玫果仍端了碗水,死的心都有了,兩眼含淚的看向子陽。
子陽與她雖然並非真情實意,但終究是夫妻,也是不忍,唇動了懂,這求人的話也說不出口。
逸之看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真要出事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天不早了,這遊戲也玩得差不多了。”
玫果也知道寒宮鈺喝的已經到了極限,再喝可能真要撐死在這兒了,明白三哥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也就順著他的話,望了望門外,“哎呀,玩高興了,竟忘了時間了,都這時辰了,罷了罷了,我還得去給爹請安呢,今天就玩到這而,下次再玩過。”
寒宮鈺頓時長鬆了口氣,徹底軟在了那兒,直呻吟,發誓定要找機會把今天受的這罪討回來。
玫果掃了桌上所剩的水碗,對門外小廝叫道:“去尋個大缸來,把這些水裝上,給二公主捎上,帶回府上去慢慢喝,省得二公主落下個不守信用的罵名就不好了。”
寒宮鈺臉上更是烏雲滾滾,但只要不要她再喝這些該死的水,怎麼都好吧,反正扛水缸的不是她,只不過走在街上有些丟人罷了,所幸她有輦車,權當看不見便是了。
第395章 囚禁
雪飄飄零零的下,一些被風吹落了雪,露初真身的竹竿上,灑了一把鹽珠子,慢慢的越來越多,最終給樹枝覆上了一層白。
離洛不知這是第幾衝到大門邊被這弈院的護衛攔下,他的耐心被消耗到了極點。
被招回來後,末凡,慕秋,冥紅,佩衿均不在院中,也沒交待下回來做什麼,不管問誰,都是一問三不知。
他一回到這兒就想到死去的玫果,一想起她,就心痛如絞,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感覺就是沒辦法消失,而且越來越強烈,在這鬼地方一刻鐘也呆不下去。
不知大家還不知道玫果的死訊還是有意隱瞞,院子裡雖然冷冷清清,但竟沒有死了主人,穿麻袋孝辦後事的景象。
雖然心裡迷惑,但是玫果之死是他的死穴,沒人主動跟他說,他也就不會去問,他想要知道的只是招他回來做什麼,如果有什麼事要他去辦的,他會盡快去辦了,再次離開,反正現在在弈園對他而言就是地獄,煎熬他的心的地方。
可惜回來後,末凡見不到,也沒人告訴他要做什麼,想要離開,卻不行了,不管他正大光明的走大門,還是想翻躍圍牆,都馬上會有人出來阻攔。
他也和那些護衛和隱衛們真格動手,傷了他們。
這樣以來彼此顧慮,打來打去,打足了幾個時辰,他也走不出弈園,對方反正人多,累了就換人,他就沒人可換,一個人對人家的輪流戰,結果不想而知,最後累得手也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