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足夠了。
別開臉,從他身邊走過,走向院門。
在與他身體一錯之時,手腕被他的大手握住,身體一震,站住了。
二人一個面朝裡,一個面朝外的僵持著。
玟果心想,只要他對那日之事道個歉,給她一個臺階,二人之間地事也就揭過了。
靜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除了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卻不說一句話。
終於沉不住氣了,既然無話可說,那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冷冷道:“放手。”
他仍是不言,卻將手握得更緊。
“放手。”玟果掙了掙,沒能掙開。
“我不會放。”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見到她,此時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這一輩子都不想再放開。
“你還有什麼話說?”玫果只盼他能順著自己的話隨便道個歉,或者做個解釋。
他側過臉,灼灼的看著她,“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還在惱我,不防再刺我幾劍,直到你解氣為止。”
那一劍,已經讓她後悔至此,這些日子來提心吊膽,如同死了一般。再刺幾劍?他說這話不是成心嘔她嗎?
也著了惱,“沒一劍將你刺死,算你走運,你放手。”
他聽了也不生氣,任她怎麼掙扎就是不放開緊握著地手,“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記得我?”
“我為何要記住你?”玫果扭了扭手腕,仍沒能將手掙出來,豎起了秀眉。
他臉色慢慢暗沉下去,眸子裡升上刺痛,雙手握著她的手臂,“真不會記得?”
玟果鄂住了,如果他真死了,她會痛苦一世,又且是記得不記得這麼簡單。
他看著她呆鄂的神情,眼裡的痛楚慢慢散去,換上笑意,“你這女人怎麼就是心口不一呢。”
玟果被揭了底,惱羞成怒,瞪著他,“我心口不一,又怎麼了?難道不好過你只會對女人用強?”
慕秋冷峻的臉慢慢融化,如三月春陽,微微笑道:“你要怎麼樣,才肯不鬧?”
他越笑,她越惱,“我要你為那天地事道歉,那麼我們從此也就兩清了。”
她原以為,自己都開了口了,他定然會順著臺階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不料慕秋聽了這話卻沉默了,臉上的笑意也隨之褪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我不能。”他既不會道歉,也不會與她兩清。
“為什麼?”玫果驚鄂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不為什麼。”
“道個歉對你來說就這麼難?”玫果眼裡的閃動地希望慢慢消散。
“要看什麼事,這事不行。”
玟果實在是放不下這個面子了,隨手推向他,想將他推開,走人。
手掌觸及他的身體,只見他眉頭微皺了皺,突然意識到什麼,看向自己地手掌,果然腥紅一片。
剛才那一掌竟推在了他胸前的傷口上,他胸前的衣襟正慢慢透溼。
這一驚非同小可,顧不上再發脾氣,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他碩壯的胸脯,解開崩帶,胸口上的傷口已然裂開,鮮血不斷滲出。
鼻子一酸,淚就下來了,好在剛才沐浴前,想到那晚刺傷他後,沒有醫藥包在身邊的情景,鬼使神差的要小丫頭去取了她的醫藥包來,帶在身上,不想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一邊為他止血,上藥,一邊哭道:“要你道個歉,能有多大的事,你幹嘛就不能道個歉?非要擰成這樣,這下好了,你真想死嗎?”
慕秋凝視著在他胸前搗鼓的玫果,臉上盡是溫柔,伸手拭著她臉上的淚,“我不道歉是因為即使是時間倒流,從新來過,我還是會那樣做。”
玟果有些著惱,橫了他一眼,如同以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