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壯年男子家庭可就是一件難事。那這些人家地飲水問題。就得你去解決。這井裡地毒一天不解。你就得為他們擔上一天地水。”頓了頓。“我地話。可聽清楚了?”
大牛這才反應過來。這命是真地保住了。而且所說地活罪也是事事為村民著想。眼圈一紅磕下頭去。“多謝郡主不殺之恩。大牛自己沒水喝。也不會少了村中少勞力地人家地水。”
“好。不過你得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地事了。”玫果看向衛子莫。“衛將軍。你覺得這樣妥當不妥當?”
衛子莫早在聽到大牛地遭遇時就對他生了同情之心。但知此事非同小可。才沒私作主而將這球踢給了玫果。如今玫果這樣處置。正合他心意。
“至於狗子。如果回來。麻煩村長將他扭送衙門。重打三十大板。請他吃三年牢飯。雖然不是直接殺人。卻也是他引起地。這過失殺人地罪可是不能免地。衛將軍。還要麻煩你派個人去衙門走一趟。把這事交待下去。將狗子儘快捉拿歸案。”害了人就跑。哼。沒門。怎麼說也是間接殺人。這事她沒遇到也就罷了。遇上了哪能不管。
大牛本是存了死的心,沒料到這麼大的事,就這麼算了,抬起頭看向玟果,佈滿血絲的眼裡收驚詫轉為感激。
“好了,這事就到這兒吧,外面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要再為這事耽誤時間了。”玟果扶起跪倒在地,向她連連磕頭的老婦人,領著小嫻轉身走了。
佩衿迷惑的看著她嬌小的背影,柔媚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再掃了眼仍跪伏在地上的大牛,卻是暗鬆了口氣,追在玫果身後去了。
等村民病症好得七七八八已是一週以後,這幾日玫果一有空閒便在井邊苦研井水所含的毒質,但最終對毒並不精通,一無所獲,一籌莫展。
佩衿在她身邊站了許久,她沒也發現他的存在,他遞給她一個水囊,“你在這兒很久了,喝點水,休息一會兒。”
玟果隨手接過水囊,長嘆口氣,站起身,視線沒離開地上的那堆器皿,這幾日來,她鎖緊的眉頭就沒鬆開過,這井裡的毒一日不去,村民的生活,一日不得正常。
“我有一個好友,精通毒術,我已經派人前去請教,公主明日儘管回京等候訊息。”佩衿蹲下身去收拾那堆東西。
玟果美眸一亮,“你確信你好友可以解得此毒?”
“這世間他只遇到過一種毒解不了,這毒只怕還難不到他。”佩衿將器皿裝進小木盒,挎在肩膀上,“公主回車上休息會兒吧。”
這幾日來,玫果每天睡不到兩個時辰,一臉的倦容,“你確定有辦法?”
“這事包在佩衿身上,也算給佩衿一個贖罪的機會,可好?”
玟果見他信心滿滿,暗討他既然能受得虞國女皇的重用,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反正自己折騰了這麼久,一直沒什麼進展,乾脆照他說的試試。這才走向停在村裡的輦車,由小嫻服侍著略作梳洗,又在小嫻耳邊耳語了一番,直到小嫻一一點頭記下了,才抱著被子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她吩咐衛子莫找來兩個大罈子,裝了滿滿兩壇水帶在身邊。另外裝了兩小壇,喚來自己的隨從,其中一小壇快馬加鞭送回京城,將這水交給肖恩;而另一小壇卻送去邊界交給師傅青雲。
雖然佩衿說這事包在他身上,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他那個好友沒靠上,這來回取水,實在耽誤時間,而且她更想知道的是這藥的出處。
玟果憂心井水的事,吩咐衛子莫,一路抄近道向京城披星戴月急趕,白天均不再停下用餐,一律用乾糧裹腹,直到入夜才駐紮營帳,生火做飯。
衛子莫長年在外征戰,這些野外的事,倒是安排得有條有理,硬是將行程縮短了一半,眼見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