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了。
卻說沈澤言帶人走到陳飛宇的旁邊後,居高臨下地道:“你就是陳非?”
話語簡短,卻盡顯傲慢,引起了周圍客人的注意力,知道肯定是京圈的大人物來踩人了,紛紛向陳飛宇投去默哀的神色。
“不錯,你是沈家家主吧?帶著這麼多人來,不會是為了跟我交朋友吧?”陳飛宇輕瞥了他們一眼,神色越發玩味,除了沈澤言和沈鑫這兩個普通人外,還跟著十個“通幽期”的武者,單單這樣的陣容就想來對付自己,這京圈裡的上流家族,也忒瞧不起人了。
“跟你交朋友?”沈澤言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輕蔑地笑了起來:“就憑你也配?我問你,之前你可曾見過一位名叫曹子塵的中年人?”
元禮妃輕蹙秀眉,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沈家在京圈不過是二流家族罷了,哪裡來的資格看不起陳飛宇?
陳飛宇恍然大悟,知道沈家還不清楚是自己殺了曹子塵,不,更準確地說,是壓根不認為自己能殺得了曹子塵,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只帶十個“通幽期”的武者就來找自己麻煩了。
想到這裡,陳飛宇淡淡道:“我還是那句話,關你們屁事?”
此言一出,沈家等人差點炸毛,靠,你區區長臨省來的鄉巴佬,竟然敢在沈家家主面前大放厥詞,真是活膩味了!
沈澤言神色一沉,剛想開口說話,突然一愣,睜大雙眼向元禮妃看去。
以他所站立的角度,只能看到元禮妃的一點點側臉,雖然很驚豔,但卻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越看這種感覺越強烈。
突然,元禮妃扭臉,顯示出了國色天香的容顏,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元禮妃?
竟然真的是元禮妃?
沈澤言渾身一震,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元禮妃背靠古家,絕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可是……可是陳非不是從長臨省來的人嗎,怎麼會跟元禮妃這個女人認識?陳非到底是什麼身份?
另一邊,沈鑫沒注意到父親震驚的神色,更加不認識元禮妃,他現在只想痛痛快快地報復陳飛宇!
當即,沈鑫對著陳飛宇得意笑道:“鄉巴佬就是鄉巴佬,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現在你已經落在我們沈家手裡,還敢大放厥詞,愚蠢,真是愚蠢!”
“落在沈家手裡?”陳飛宇搖頭而笑:“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產生了這種錯覺?是你身後的十個‘通幽’武者?”
陳飛宇看出了自己的底牌?
沈鑫心裡一驚,隨即冷笑道:“我們沈家的實力可不僅僅只有十個‘通幽’武者,得罪我們麼沈家,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我們沈家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對吧,爸。”
他下意識扭頭向沈澤言看去,突然一愣,只見父親愣愣地看著坐在陳飛宇對面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甚至和柳瀟月比起來也毫不遜色,但是自己老爸不至於看得入迷吧?
沈澤言這才驚醒過來,難以置通道:“元……元小姐,您怎麼也在這裡?”
沈澤言頓時一驚,父親對這個女人用上了“您”這個尊稱?難道這個女人的身份,比自己父親還厲害?
元禮妃淡淡地道:“陳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他一起出來吃飯,難道還需要告訴你一聲?”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沈澤言連忙搖頭,心裡越發震驚,“最好的朋友”?這句話從任何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都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陳非到底何德何能,能讓元禮妃如此看重?
“不是這個意思?”元禮妃向沈澤言身後的“通幽”強者們看去,冷笑道:“帶著這麼多人來,是打算對付陳非吧?
我也不怕告訴你,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