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飛宇。”
陳飛宇笑道:“你要是真感動的話,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
“去死!”元禮妃臉色羞紅,在陳飛宇腰上掐了一下。
“喂喂喂,不說別的,我好歹剛剛還救了你一命呢,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啊。”
“別說話。”元禮妃重新靠在陳飛宇懷裡,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舒服地閉上雙眼,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輕聲道:“我好久沒這樣平靜過了。”
陳飛宇心裡升起一股柔情,不再說話,摟著元禮妃在樓頂邊緣迎風而立,像極了一對擁抱在一起的神仙眷侶,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甜蜜。
片刻之後,陳飛宇只覺得耳邊傳來輕微的呢喃聲,低頭向懷中看去,不由為之失笑,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元禮妃竟然靠在自己懷中睡著了,沒有了平時的壓力與商場上的算計,她純淨的像個小孩子,嘴角邊還掛著甜蜜的微笑,看起來,至少做的是個美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日薄西山,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樓頂,拉的長長的。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突然,天台的門後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咚咚咚”,有人敲響天台的門,同時傳來費文海的聲音:“陳先生,元小姐,您要等的人來了,廖經理讓我喊你們下去。”
陳飛宇微微嘆了口氣,輕輕把元禮妃喊醒。
元禮妃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剛睜開眼睛,便看到陳飛宇近在咫尺的清秀臉龐,內心便升起一陣安全感,在陳飛宇懷中伸了個懶腰,笑道:“好久沒這麼舒服的睡過一覺了。”
說著,她還嗔怪了陳飛宇一眼,似乎是在埋怨陳飛宇不該打擾她的好夢。
陳飛宇聳聳肩,無奈道:“這家博彩公司的正主到了,咱們是時候下去會一會他了。”
不愧是華夏有名的“打工女皇”,提起正事,元禮妃頓時收斂神色,眼眸也明亮起來,道:“走,我也想見識一下,這位博彩公司的幕後老闆究竟是誰。”
陳飛宇心裡同樣好奇,他很想知道,盜取“傳國玉璽”的人,究竟和這位幕後老闆有沒有關係?
陳飛宇攬著元禮妃的香腰向後退了兩步,來到樓頂一個安全的位置,元禮妃俏臉一紅,輕輕掙脫了陳飛宇的懷中,輕聲說道:“我一個人能走。”
說著,她便當先向天台門口走去。
陳飛宇回想起摟著元禮妃的美妙觸感,內心一陣回味與遺憾。
很快,兩人乘坐電梯下到一樓大廳,剛開啟電梯的門,頓時,只見大廳中站著不少身穿西裝的大漢,廖雲飛也赫然在列。
他們聽到樓梯這邊的動靜,紛紛向陳飛宇和元禮妃這邊看來。
陳飛宇輕輕牽起元禮妃的手向前方走去,他神色淡然,似目空一切,直接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嚴格來說,現場有且只有兩個人,讓陳飛宇比較在意。
首要一名,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一身日國常見的灰白色練功服,握著一柄武士刀,戴著一副精緻的黑框眼鏡,相貌雖平凡,但是呼吸綿遠悠長,氣度淵沉凜冽,非但是一位武道強者,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宗師後期”強者。
“竟然還有一位日國的宗師後期強者?真是有趣。”
陳飛宇自從數月前下山以來,基本上都在跟華夏的武道強者戰鬥,至於國外的強者,陳飛宇也只在安河市禹仙山中,見過西方教廷騎士團的黃金騎士出手,如果客觀評價的話,的確非同凡響。
這次來玉雲省,陳飛宇還是生平第一次遇見日國的宗師強者,也不知道日國的武道有何獨特之處?
陳飛宇內心升起一陣興趣。
至於另外一個讓陳飛宇比較在意的人,則是一名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