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兒?”歐陽徹的俊臉,突然冷了下來,“秦川,我以為這麼多年來,你很明白女人。但我現在發現,其實你一點兒都不瞭解女人這種生物。”
秦川聽了,側臉打量歐陽徹,“我不明白,那你明白?”
歐陽徹看著他嘲笑的臉,嘆口氣,“我也不明白,女人這種生物,就算是智商一百八的愛因斯坦,都不一定能明白,我們又怎麼能明白呢。我們大家,也許誰都不能弄懂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我卻明白,能讓一個女人,不要面子不顧身份地位和流言蜚語來追求一個男人的東西,除了愛情,別無其他。”
“所以,她是真的愛上你了。即使你不愛她,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不起她的真心。”
歐陽徹說完,拍了拍秦川的肩膀,而秦川,則低頭看著那個小黃豆,若有所思。
夏展顏站在門口,哆哆嗦嗦的舉起雙手,哈了口氣。天氣漸漸涼下來,而她炙熱的心,並沒有因著秦川生冷的拒絕而冷卻。
嘲笑,蔑視,甚至鄙視?
開玩笑,這些東西在她偉大的愛情面前,算個屁啊!
她就是要讓他知道,她夏展顏就是看上他了,就是要定他了!他秦川,這輩子,生是她夏展顏的人,死是她夏展顏的鬼,就算是來世再投胎,他也只能是她夏展顏的親親小寶貝!
一想到這些,她就不由自主的傻笑起來。
鳥兒不時在天空中飛過,無聊的夏展顏,索性抬起腦袋,傻傻的看向了天空。
自由,真好。
愛情,真好。
秦川這原本應當在十二點鐘之前結束的會議,這一開,就到了兩點半。夏展顏並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因為自己,才沒有提早下班。也許他早就開完了會,卻躲在辦公室,不肯出來見她一面。
他躲她,躲的那麼明顯,那麼徹底。
可那又怎麼樣呢?再長的會,也總會有結束的時候。再熱愛工作,也總是要回家休息。只要他踏出這扇大門,她就能夠捉到他。她想見他,她要見他。哪怕一直追在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她也覺得滿足。
哪怕再煩,她也要豁出去的纏著他,黏在他身邊。
他只是需要時間而已,她今年才十八歲,她等得起。
“夏小姐,這麼有興致?”有人突然說話,夏展顏連忙低頭,原來是許久未見的歐陽徹。
著急的向後看去,好在她朝思暮想的人,也站在歐陽徹身邊。
本著愛屋及烏的精神,夏展顏對歐陽徹燦爛的微笑起來,“好久不見。”
“別,我還真不習慣。”歐陽徹見識到她自以為嫵媚的笑臉,欠揍的擺擺手,顯然對於她的親切接受不能,“我還是覺得你張牙舞爪的樣子比較順眼。”
他說完,擠了擠眼睛,在夏展顏變臉之前,離開了。
夏展顏暗暗的詛咒著那個遠去的背影,詛咒那個叫奈奈的女孩子從今後再也不會給他一個笑臉!然後猛一回頭,卻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秦川皺著眉問。
“……沒,沒事兒。”夏展顏尷尬的捂著脖子。
要怎麼解釋,她是因為無聊的望天望太久,才會扭到了脖子?!
所以說做人真的不可以心腸太壞,這不就是活生生的現世報麼。
“既然沒事兒,那我先走了。”他說完,真的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想走人。
“別!”夏展顏一把拉住秦川,脫口而出,“誰說沒事兒,我有事兒!”
秦川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那個,今天是光棍節,我們一起過節好不好?”夏展顏說完,又怕什麼似的加了一句,“你今天沒工作了,我早就知道。”
“我有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