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感人的話你都還是面無表情啊。”仁杞看了川哥兒半天,無奈的說到,“看著你這麼平靜,我都不好意思繼續憂傷了。”
“哈哈…”門口傳來衛安的笑聲。“給兒子清的東西你都清好了嗎。”衛安看著川哥兒有些囧的臉,就讓他回去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貼身的夾褲做了很多,讓他帶去穿著。”我開啟臥室門邊放置的箱子,讓衛安翻看是否需要增減。“然後用羊毛給孩子打了兩件毛衣擋風。”
“應該可以了,那邊雖然冷,可是白天都在操練,所以也不覺得冷,就是晚上的時候需要注意點,否則容易受寒。”衛安仔細看了每件衣服,把兩件有些薄的夾褲拿了出來。
“怎麼沒有看到被褥?”衛安詢問我。
“關於這個問題,仁杞還想讓侯爺幫忙問問嶽哥兒呢,他前幾天說要自己給川哥兒收集鴨絨和鵝絨,做羽絨被,結果人到現在都沒看到。”仁杞撇撇嘴說到。
“是嗎,可是前天父親讓他和丹青去江南收賬了啊。”衛安聽了仁杞的話愣了一下說到。
“不應該啊,按理來說如果他離開了會告訴仁杞的啊。”仁杞聽了衛安的話也是一愣。“那我是不是要另外給孩子準備被褥呢。”
“我當初在北疆戍邊的時候打了幾張上好的毛皮子,給川哥兒做了兩床毛毯,如果嶽哥兒趕不回來,川哥兒也有另用的,再說孩子們本身蓋的不就是羽絨的嗎,不行就帶家裡的吧,也好解解鄉愁。”衛安安慰仁杞。仁杞沒有說話看著衛安,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還只是在猜測,等嶽哥兒回來了,我就告訴你行嗎。”衛安明白仁杞不好糊弄,就乾脆說明白。
“仁杞知道了,不過仁杞倒是好奇,那裡又沒有鐵礦,有什麼好鬧騰的。”仁杞也沒有明說只點了點,衛安有些驚訝仁杞的明白,笑了笑沒有多說,隱隱兩人之間有了一絲默契。
“娘。”川哥兒後天就走了,最近在和朋友老師拜別,仁杞把他叫進自己的院裡。
“走,娘教你做些簡單的菜。”仁杞放下賬冊,帶著川哥兒去了小廚房。
“娘——”川哥兒在廚房門口微微皺著眉頭,沒有進去。
“出了門就不比家裡了,更何況還是從軍,就更沒什麼好吃的了,你爹爹自己也會些簡單的烤肉什麼的,你們從來都沒有自己獨立生活過,不瞭解一下,以後怎麼調劑調劑自己的日子。”仁杞看著川哥兒說到,川哥兒聽了仁杞的話,不在抗拒進了廚房。仁杞指導川哥兒做了個兔肉、一個叫花雞,還教他用灶火烤了個魚,就不知不覺到了晚膳的時候。
“咦,怎麼今天全是葷菜?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衛安進了屋看著桌上的菜說到。
“嚐嚐。”仁杞笑著給衛安遞了筷子讓他嚐嚐。
“不錯,就是火大了些,肉沒有以前那麼嫩。”衛安夾起一塊兔肉吃了後說到。
“哎,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川哥兒都能自己做飯了,也要自己一個人出門闖闖了。”仁杞聽了衛安的評價後,哽咽的說到。
“你別這樣啊,孩子會難過的啊。”衛安趕緊安慰仁杞,“你們小時候我總是不在身邊,都是你們的娘照顧你們,以後在外面做事多想想你的娘,別讓她以後傷心。”衛安嚴肅的看著川哥兒說到。
“兒子記住了,娘快嚐嚐兒子的手藝。”川哥兒給仁杞夾了一筷子菜,安慰仁杞。
“老啦,就開始婆婆媽媽的了,沒事沒事,吃飯吃飯。”仁杞擦擦眼淚,招呼衛安和川哥兒吃飯,事情就這麼揭了過去。
“哎呀,總算是趕上了。”川哥兒離開的前的晚上,嶽哥兒和丹青終於趕回了京城。
“喝口水,一路還順利嗎,沒有出什麼事情吧。”團哥兒關心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