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觀老夫自有決斷,何須你來指手畫腳。”他瞥了那道人一眼,嘴角揚起,冷笑道,“況且,我們三百年前的一戰還未決出結果,若是老夫一時技癢,說不定便要找你們較量一番。”
那道人頓時面色不悅,剛要說話,卻聽後面有人哈哈笑道:“玉清子,他出不出手有何重要,你可別忘了還有我們在這呢。”
話音剛落,只見一行五人身著藍色道服走至一旁,其中竟有兩個大賢高手,兩個巨擘高手,一個大能高手。說話那人是個形容枯槁的老者,臉上全是褶皺,一頭稀鬆的白髮甚是蓬亂,鬍子倒是梳得十分整齊。
玉清子轉頭看了看那枯黃的老者,冷冷一笑:“左三思,兩百年前的那個虧還沒吃夠麼,想要寶物固然不錯,也要瞧瞧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你們萬魔宗一萬年來未出一個真人高手,都已沒落至廝了,你不回去好好守著自家的道統,跑來這邊送死當真不智。”
左三思似被他說中了痛處,麵皮一顫,本來蠟黃的臉更加沒了血色,他輕頓手中木杖,冷哼道:“老夫正是因為宗門沒落了,才來此處爭奪這兩件寶物,這兩件寶物每一件都可媲美兩千年前的那株南明離火,我們萬魔宗又怎會錯過。”
一個萬毒門的大賢高手聞言悵然嘆道:“說到兩千年前的那株南明離火,不覺叫老夫想起了那些往事啊,那時為爭這件寶物,眾修士可謂搶破了頭顱,整個赤炎山埋骨千里,多少英傑高手死於那場爭鬥之中啊。”
天劍宗的一個長老介面道:“嘿,到最後還多虧了凌道虛,若不是他強行出手搶走了那南明離火,那場紛爭也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黑天宗的一位賢者高手聞言不忿,冷哼道:“你這說的什麼話,這等道尊都動心的寶物自然人人都想要,爭奪流血自然不可避免,那凌道虛搶奪了南明離火也便罷了,你卻還要誇讚他,好沒道理。”他想了想,仍覺不爽,又道,“況且,那凌道虛也沒少殺人,且殺的都是巨擘以上的高手,使得我們現在各門各派都未緩過元氣來。”
那天劍宗的長老被他一陣搶白,頗覺氣悶,反口大聲駁斥:“天地寶物本來便是強者居之,凌道虛道法高深,我們不敵他萬分之一,叫他奪了那寶物去是心服口服,你在別人背後道人長短卻是不知羞恥。”
“你說什麼!”黑天宗的那個高手聞言大怒,喝叱間便要上前動手,卻被身旁同門攔住。
這時,三個白髮老者越眾而出,身後跟著一男一女的大能高手,這五人不是旁人,正是殺害李阡陌恩師的元兇:星樓三聖和李雲相夫婦。
李阡陌看到他們出現後頓時怒氣上湧,一時衝了心脈,只覺天旋地轉,腳下趔趄兩步便要暈倒,楚星遙離他不遠,伸手便要來扶,卻被樊清影搶了先,樊清影扶住李阡陌,轉頭看了看伸出雙手的楚星遙,峨眉微皺,不悅道:“你是誰,不許你碰我哥哥。”
楚星遙想到樊清影之前那模樣,自然不敢多說什麼,抿口訕訕退至一旁,神色有點落寞。
各方高手識得星樓三聖,知道他們三人都是合道三重大圓滿的大高手,而且三人聯手可敵合道四重的高手,自然不敢怠慢,奕劍門的一位長老當下便問道:“三聖有話要說?”
劉坤元微笑點了點頭,緩緩道:“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李阡陌原本是我逍遙谷的弟子,唉,可惜啊可惜。”他忽地搖頭慨嘆,模樣甚是悲痛,續道,“宗門不幸,竟出了這般無法無天的逆徒,居然害死了自己的恩師叛逃出谷,我那可憐的師侄原道真,就這般。。。。。。這般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說至這裡,他言語哽咽,眼中竟流出了少許淚花。
李阡陌倒在樊清影的懷中,將劉坤元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在了耳中,只覺心如針扎,悲憤之情難以抑制,滿眼含淚嘶喊道:“你胡說,我沒殺師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