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回來。
若拙真人聽了這一句拜謁之後白目擰起,揚聲喝道:“易流風,上次論道鬥法你們滄瀾星域已然落敗,這次為何又來我須彌星?”
只聽那聲音再次傳來道:“兩百年前的論道鬥法,我們滄瀾星惜敗,易某無話可說,回去之後痛定思痛,不僅自己勤修不輟,更加嚴厲要求於門下弟子,終於覺得可以和須彌星一較高下,所以帶領滄瀾星域各大宗門,前來蜀山再次請求論道鬥法。”
若拙真人聞言頓時陰沉下臉來,冷哼一聲喃喃道:“這滄瀾星域真是如煩人的蒼蠅一般,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他剛說完,那易流風的聲音再次傳來,悠悠道:“若拙真人,有道是事不過三,這是最後一次,若是此次依然落敗,易某保證,在我永生之年,都不會讓滄瀾星域的人踏足須彌星半步。”
若拙真人聞言蹙眉沉吟起來,過得半晌,忽然抬頭高聲道:“開啟護山大陣,請客人移駕金頂大殿!”
他話音剛剛落下,只見天空之中忽然閃了閃,看似沒有什麼變化,護山大陣已然撤去。
若拙真人轉頭掃了一眼在場眾人,皺眉緩聲道:“各位也聽見了,咱們的老對手又來了,這正道領袖一事暫且擱下,留待以後再說,各派掌門和長老請隨我去金頂大殿。”
各派的高手紛紛點頭響應,見若拙真人飛起,也紛紛跟了上去,直奔金頂大殿。
此間事畢,其他人見沒熱鬧瞧了,三三兩兩散去,李阡陌收起了丹爐,和丹辰子還有白目結伴而行,返回竹屋之中。
李阡陌和白目回到竹屋後便開始喝酒談笑,唯獨丹辰子愁眉苦臉,一言不發,手持酒壺坐在那裡發呆。
白目瞧得奇怪,眨巴著眼嘟噥道:“丹辰子這是咋了,有好酒不喝,坐那發啥呆呢?”
李阡陌看了丹辰子一眼,一下便猜到了原因,淡笑一聲安慰道:“大哥,滄瀾星域雖然高手雲集,但我須彌星也的高手也是層出不窮,大哥不必擔心。”
“原來丹辰子是擔心這個啊。”白目聞言哈哈一笑,轉頭面朝丹辰子,手提酒壺咧嘴大笑道,“丹辰子,這事兒跟咱們有屁的關係,自然有那些掌門長老解決,你瞎操啥心思,來,喝酒喝酒。”說罷抓過丹辰子的手,將手中酒壺與丹辰子的酒壺碰得直響。
丹辰子苦笑一聲,搖頭嘆道:“希望師父他們能夠再次順利擊退滄瀾星域的高手。”
白目將一口酒咕咚嚥下,粗聲道:“這有啥好擔心的,就算他們打不過,這不還有道虛真人嘛,難道他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落敗。”
丹辰子聞言雙眼一亮,猛地拍手歡叫:“哈,沒錯,我們還有道虛真人,有他在,誰能是對手!”他說完之時更覺開心,操起酒壺對著嘴就仰頭猛飲,喉頭上下攢動只聽見咕嘟咕嘟之聲不停。
李阡陌聽了他的話後卻皺起了眉頭,他又開始擔憂起來,他知道道虛真人的壽元已然不多,若是這個時候讓他與人動手,將會使得他原本不多的壽元更加接近枯竭。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若拙真人的聲音忽然傳來,只聽見他道:“丹辰子,速速前來金頂大殿見我。”
丹辰子聞言趕忙起身,甩手丟開酒壺,道:“兄弟們,大哥先去看看情況。”說罷猛然躥入空中,只片刻工夫就只剩一道黑色的身影。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丹辰子忽然呼嘯歸來,李阡陌和白目趕忙迎了過去,一見面便問:“怎麼樣,若拙真人找你何事?”
丹辰子星峰搖頭道:“這次滄瀾星域依舊要求論道鬥法,但方法卻跟以前不同。”
“有何不同。”李阡陌和白目異口同聲問。
丹辰子握了握拳,道:“這次論道鬥法不是他們那些大高手出手了,而是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