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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的女人從地毯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長期的防衛心理讓她就算是承受了再多的痛苦的凌辱都不允許自己太放鬆的休息。
:“親愛的嘉,你真是棒極了。。。。。。。”她醒來時,貝拉正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杯鴿血紅般的酒,灩瞼的紅色在昏暗的光線裡格外的刺眼,與他的灰白色面板形成了最驚悚的反差。
:“她人呢?”伊文嘉忍住了身體裡那撕裂般的疼痛,聲音嘶啞的問著,臉上淚痕猶在,身體上全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跡,觸目驚心。
:“關進地下了,她太瘦了,我要把她養得更大一點才好剝掉她的那張皮。。。。。。”所以有空間都被特殊的材料填充住了,就算是追蹤器被放到她身體的某一部位也沒有用,誰都不可能找到她的。
:“我要去見她。”伊文嘉看都不看貝拉一眼,低著頭冷淡的說:“你想要的,我已經配合你做完了,現在該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她的犧牲總是不會白白付出的,現在就是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向伊渺討回來的時候了。
:“好。。。。。。。”貝拉看著她顫抖著站了起來,倔強而惡毒的樣子正是他最喜歡的。人性本來就是邪惡的,所以伊文嘉與他是一樣的人,他們從來不掩飾自己邪惡的欲。望。
灰色的空間裡,連伊渺身上的香氣都被那些奇異的灰色泡沫牆壁給吸收掉了,她安靜的坐在一角,長長的發披散開來,掩飾住了蒼白與脆弱。
:“你們先走,讓我跟她單獨待著。”伊文嘉厭惡的打了走了身後跟著的那個黑人,一想起這些人在她身上做出的那些事情,她真是恨不得把他們一個個的剁掉。縱使他們只是聽從貝拉的命令,但是碰過她的男人都得死,這些骯髒的人要一一死去方可解她的心頭之恨。
黑人保鏢掩上了地下室的門,蓋上了地毯,守到了不遠處。
:“怎麼?害怕了?”密閉的空間裡,本來空氣就稀薄了,這個時候伊文嘉的急促的呼吸更加的明顯了。
伊渺安靜的縮在角落裡,她沒有再跟伊文嘉去說些什麼,因為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因為那些過往的仇恨已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瘋子。
:“你一定會好奇怎麼才能從人的身上剝下來一整張完整的皮吧?”她的聲音乾澀,帶著幾聲詭異的笑,在這空間裡飄浮起來。
:“讓我來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伊文嘉並不理會伊渺不言不語的安靜的樣子,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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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他都會送我去天堂
在這樣密閉的地下室裡,聽一個身上帶著各種痕跡與氣味的女人談剝人皮,真是難受。
可是伊文嘉就是想讓她難受不是嗎?
她的聲音在飽含著惡毒裡充滿了一些莫名的興奮與期待,所以在說話的時候,聲音變得忽高忽低的:“其實剝下人皮的方法很多種,有一種是最簡單的,取來熔化的瀝青澆在人的身上,過一會兒瀝青冷卻凝固,用錘子敲打,瀝青和人皮一齊脫掉,形成一副完整的人的皮殼,但是這種方法可不能用在你的身上,因為這樣的話就太可惜了你這身好皮囊。。。。。。”
人的皮殼?縮在角落裡的伊渺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抵抗著從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
恐懼是無形的,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總是在人最脆弱的時候侵入,讓人無助,害怕。。。。。。。
或許是感受到了伊渺的顫抖,伊文嘉更加得意,充滿了嫉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