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異於常人的瞳色,就算不害怕,心裡也會覺得詭異。
但是?戀愛腦不一樣。
霍玉蘭表現得像是?被?“嚇住”一樣,實際上是?看?著牧引風這樣“發狠”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支拿在手中的玫瑰刺紮了手指。
心裡“嘶”了一聲?,手指尖都麻酥酥的,卻沒有半點害怕。
畢竟誰會害怕一支“玫瑰”呢。
霍玉蘭頓了頓說:“別生氣嘛,你如果覺得把我鎖住比較解氣一些,這‘私刑’我也認。”
“你說吧,要鎖我多久才會消氣?”
系統簡直想把霍玉蘭的腦子挖開看?看?,裡面都是?什麼!
才總算是?陰差陽錯地?跳出了“被?囚禁餓死”的劇情,她被?人家威脅了一下,就骨酥肉麻地?自己回頭往坑裡跳了!
霍玉蘭還十分為牧引風著想地?說:“不過你要是?想繼續鎖,得先把鑰匙拿過來,我是?錯骨位掙脫的手銬,你這次可以銬緊一些,我總不能把自己的手砍掉逃走。”
牧引風微微抿了下唇,看?著他這個從前幾乎從未認真看?過的妻子,一時?間竟覺得她和昨晚幻視中的她感覺一樣,陌生無比。
“你喜歡被?鎖著?”
“我只願意被?你鎖著。”霍玉蘭接話。
牧引風想到了這個女人從昨天開始的異常之處,想起了莫寧說“她別是?被?你鎖出了什麼毛病吧?”
牧引風卻覺得不然。
有毛病的人眼睛怎麼可能這麼清澈,說話這麼有條理?
但是?牧引風認可莫寧說的那句“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看?了面前的恨不得把雙手舉到他面前,讓他立刻銬住的女人,又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啊……”
聲?音沒什麼起伏,但是?微微拉長的“啊”字的尾音,卻讓霍玉蘭酥了半邊身?子。
她很?想接一句:“不,我只是?覺得你很?好乾。”
但是?霍玉蘭必然不是?那種禽獸。
她搖頭道:“我只是?想要在你我之間,尋求一個解決的最佳辦法?。”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相?互折磨下去。”
霍玉蘭說完之後頓了下,輕聲?道:“我不怕折磨。”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看?牧引風自我折磨。
牧引風的神?色因為這句話驟然一肅,抿過的唇看?上去都豔了三分。
霍玉蘭又微微後退了一些說:“我們坦白來說,結婚之後,我不是?沒有試圖好好地?和你一起生活。”
“但是?……你一直太過冷漠,像支冰封在冰面下的玫瑰,我根本暖不化你,也觸及不到你。”
霍玉蘭沒有說謊,原身?確實在結婚的最開始有主動討好過牧引風。
畢竟牧引風的膚色看?上去再怎麼白得過分,眼睛也和正常人的不一樣,大白天出門還必須要打傘。
可他無疑是?個非常有能力有手段,年輕英俊又有錢的主。
原身?的父親慕景龍,還想過讓自己的女兒生一個牧氏繼承人,準姑爺一看?就像個短命鬼,只要生個繼承人,牧家就都是?他們的。
可惜慕景龍的算盤落了空,牧引風被?迫結婚後就出國?深造,根本沒和原身?在一起待過,哪怕一天。
回來之後接手家族企業,原身?這個妻子想要見他一面,要排到一個禮拜,甚至是?半個月之後。
原身?也是?個人啊,而且是?生長在還算是?大富人家的女兒,心高氣傲,得不到自己丈夫的感情深受打擊,身?邊還一直有追求者,走上這個結局是?必然的。
霍玉蘭先承認完了自己的錯誤,轉頭就把硬茬子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