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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頁

盧淼都覺得可以了,怎麼這小丫頭前段時間,整天和大皇子私信往來,走哪都淌著蜜,甜的盧淼一看見就牙疼,自己的事遭心,不愛搭理她。

這才多久啊,怎麼甜膩來甜蜜去大皇子一下聘禮,小丫頭反倒不同意了?

那皇子的婚是那麼好退的啊。

盧雙被哥倆逼問,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二五六,最後問的急了就掉金豆子,咬定了說不嫁就不嫁。

後來三人都堅決要堅定立場,誰也沒說動誰,這三個人,哪個坦白了,都少不了挨宰相大人一頓好收拾。

後來一合計,得,一塊說吧,法不責眾,蝨子多了不咬人,債多了不愁人,就期盼著宰相大人鬧心的事一下子太多,興許就淡定了反應不會那麼激烈了。

商量好三人打了一圈的哈欠,原地解散,明日開戰。

盧淼剛把兩人打發走,這會時辰也不早了,心道叫四哥哥睡覺吧,明天有的鬧了。

而且她先前那麼誘惑都沒好使,怕是四哥哥不想吧。

盧淼猜不透四哥哥想的什麼,但是既然打算一輩子和這人在一塊,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啥時候四哥哥憋不住再說吧。

吃不到好歹還能摟著睡一晚,也挺期待。

門一關,盧淼還沒等回身,屋裡的蠟燭滅了。

盧淼還納悶,心說雨也停了,風也止了,她也關窗戶了,難道是質量不行這一會燒沒了?

剛想摸黑再點一根,冷不丁「哐當」一聲,給摸黑抵門板上了。

要不是即便是摸黑,盧淼也熟悉四哥哥的氣息,還以為碰見刺客了,撞的她後背貼門,正撞刀口上,雖然都不深,想結疤,連藥都不用上。

但好歹也是新傷它疼啊。

盧淼疼的一嘶,蒙逼了一下,就被似曾相識的火熱嘴唇,剝奪了呼吸。

還是那個發了狂的野獸派套路,盧淼放鬆著迎合四哥哥帶點粗暴和急切,卻意外帶感的吻。

一吻結束,四哥哥圈著盧淼的腰,嘶啞卻掩蓋不住興奮的問:「你和我睡過了?什麼時候?嗯?」

那語氣又危險又帶著明知故問的惡意,像一個老流氓在夜深人靜的小巷子,接住下班歸家的少婦,問人家緊不緊一樣透著濃濃的撩騷氣息。

盧淼腦迴路有點接不上,她剛才確實是企圖幹點不好的事,色誘了半天,人坐懷不亂,還潑了她一二三四五六七桶涼水。

然後讓她來捋順一下,她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四哥哥就激盪成這樣?

這個興奮點有歪啊……這讓她以後都不知道怎麼撩騷合適了。

四哥哥沒給盧淼再胡思亂想的機會,將人往上提了提,撥開外裙,撕開下身那點蔽體的布料,就那麼胡亂又蠻橫的懟了進去。

事出實在太突然,盧淼感覺到撕裂的疼,一聲「嗷」被四哥哥的死死的捂回嗓子眼。

接著就是狂風暴雨沒節奏沒技巧的頂撞。

靜謐的午夜,一個悲催的小門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虐待,它先是被「哐哐哐哐……」撞擊好久好久,然後還被尖銳的指甲連抓帶撓的傷痕累累,甚至還有一小塊指甲,卡折在它的門縫裡。

最後它的門軸被撞的太狠,發出了「吱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的慘嚎,折磨它的人才終於長籲出一口氣,放過了它。

還是靜謐的午夜,小門板滿面抓傷的立在門框上,一陣清風吹過,像是在心疼的給它吹氣。

盧淼攤在床上,將手肘費勁的橫在兩眼之上,指甲裡還有零星的門板碎削,小指上的,還斷了一小塊,仔細看正在細細的顫抖。

作者有話要說: 四哥哥萌點歪四哥哥野獸派╰(°▽°)╯

我愛你們,比心心

☆、不會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