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此刻臉色緋紅一片,簡直像個切開後露出紅紅果肉的大西瓜,險些一腳將盧淼蹬出去,但是腿抬到一半,想到自己被子地下光禿禿的狀態,馬上又放下了,這回連眼珠子都似乎帶上了血絲,惡狠狠的衝著盧淼道:「你他媽花樣還真是多!」
「我我我,我不是百合,沒有蕾絲邊這回事,你冷靜點聽我說……」盧淼說著就一步跨上床,將四哥哥連人帶被子一起攬緊。
「我就是讓她給我添兩個印子,我爹媽老哥就要回來了。」盧淼說著忍不住使勁親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四哥哥的側臉,惹的人若不是松不開手,就要原地掐死她,這才繼續說:「他們回來看到你,肯定要問我怎麼回事,我肯定會說我喜歡你,嗯,這是事實。」盧淼一邊說一邊點頭,「但是他們……不一定會同意。」
「所以我就想,要麼先和你睡了。而你又不願意,所以才讓彩蝶親我的!」
四哥哥聽到這裡,完全被盧淼的神邏輯繞懵了,加上藥性來的兇猛,這會腦子已經不會轉了,被散了武功,又沒有衣服,春藥的藥性更是變態的讓人瘋魔。
瘋魔的他看面前這嘰嘰喳喳個不停,卻完全沒有邏輯和重點的小嘴,都變得誘人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哇呀呀呀呀呀呀,吃我一棒十八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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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你算
四哥哥周身血液似乎像是被燃著的火, 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而渴望什麼怎麼疏解, 他似乎是知道,卻不情願,不情願!
他一個自恃自制力超群的純爺們,這樣被人拿捏, 被藥物所控制,他怎麼能情願!
他用儘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控制著自己馬上就要脫軌的行為, 雙手緊緊抓著被子, 把自己裹成一團,屏住呼吸不去聞盧淼近在咫尺身上散發出的女兒香, 將他瘋狂想要嘗一嘗眼前這張無數次說愛他,喜歡他的小嘴的滋味用疼痛蓋過。
不該是這樣,也不能這樣!
即便是他終有一天會敗在這宰相嫡女的狂轟亂炸甜言蜜語裡, 心甘情願的為了見她親近她, 做她不見光的姘頭,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侍, 也絕不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盧淼緊張全身顫抖都如同踩了電門,興奮的血液沸騰都冒著心形的泡泡, 眼睜睜的等著四哥哥耐不住藥性,親她,按到她,這這那那她。
而四哥哥也如盧淼所料的眼睛直勾勾, 臉色如同煮透的蝦子,向她緩緩湊來那雙形狀色澤都讓她癲狂的雙唇,兩人的距離縮短再縮短,呼吸交纏,熱烈的渴望無聲在兩人之間的蔓延,如絲如線,繚繞糾葛。
盧淼心臟幾乎要挺跳,很想上前那麼兩厘米,就能啄住她朝思暮想的唇,但是她此刻卻瘋狂的期待這個吻,打破平衡和單方面追逐的吻,能由她千辛萬苦引入洞口的獵物,主動跳進她的天羅地網而開始。
將心臟吊在喉嚨,將五感匯聚雙唇,將她兩輩子加在一起的耐心,都用來等待這漫長又註定纏綿悱惻的吻。
她小心翼翼幾乎不敢呼吸,她殷殷期盼眼看望穿秋水。
於是「於是黃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四哥哥那兩片含著冰與火,天堂與地獄的雙唇只差零點零一毫米就要捱上盧淼顫抖的雙唇時——四哥哥艱難的停住了。
四哥哥停住了。
停住了。
住了。
了。
我就操了,這特麼是什麼神自制力!
盧淼滿臉縱橫交錯的媽賣批,剛想算了,媽的你不來我來,就見四哥哥臉色痛苦,嘴角又一次流出了鮮血。
她這一天小心臟從南極到北極從地獄到天堂已經繞了不下百十來個圈,這會子已經淡定下來了。
她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