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皇太孫方華倦的恩師,聖虛真人的獨門劍法,這不得不令鳳千手加以聯想。
“那陸秉笙呢?鳳言一直說他才是那個皇太孫!”雖然夕趣已否認陸秉笙就是方華倦,但是,雲冉陽還是想了解一下他的真實身份。
“他算什麼皇太孫?只是個賤婢生的庶子!與皇太孫長得頗為相似罷了!”提起陸秉笙,鳳千手的語氣中透著顯而易見的冷漠與不屑。
“沒料到在太子閉關修煉期間,那個野心勃勃的賊子居然行動了。為了他的一己私慾,將長水門暴露在長陵國面前,真是不自量力、愚蠢至極。昨日又見他拿出了皇太孫的玉佩,這不得不讓人懷疑皇太孫的失蹤與他有關了。”
“如今,驍王已經在備戰了,以長水門如今的實力,怕是難以與長陵國一國的軍力相抗衡。所以。。。雲將軍,以您皇太孫的身份,定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長水門遭受滅頂之災啊!”
這也正是鳳千手為何會與雲冉陽講那麼許多的原因了,如果他真的是皇太孫方華倦,那西華國的數十萬軍隊,無疑是長水門強大的聯盟,他們也就不必害怕驍王的鐵騎了。
雖然,雲冉陽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與那皇太孫有著某種聯絡,但是,出於謹慎,他還是要再三慎重,免得被人利用。
“也許這些都是巧合,我想鳳前輩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我與那皇太孫是同一個人吧!再說了,鳳前輩得到了御龍兵符,想必也能與驍王的鐵騎抗衡一陣子了!”思索了片刻,雲冉陽冷冷一笑。
如今他手上的兵權還不穩定,也未曾將霄雲營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西華國的皇帝對他,也是有所忌憚防備的。
這個時侯與長水門混在一起,無疑是找死!
鳳千手輕嘆一聲,對於雲冉陽的話他無力反駁,而他所提出的那些懷疑,也只能稱作推測,當不成證據。
雲冉陽起身告辭,驅馬朝著城外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出去多遠,銀盤圓月掛上清冷的夜空,映得這片曠野格外寂寥蕭瑟。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雲冉陽將鳳千手所說的每個字重新回想了一遍。
可當他試圖將那些情景在腦海中呈現時,他的頭卻像是要從中間裂開一般的疼痛著,使得雲冉陽痛苦的抱緊腦袋,大顆大顆的汗珠兒紛紛滾落。
“啊。。。。”痛苦的一聲嘶吼,想要將那股劇烈的疼痛趕出體外。
腦海中不斷飄過雜亂無章的畫面,時而是他身處漆黑潮溼的山洞中,被圍攻的野獸撕咬;時而是他迷失在了無人煙的荒漠,奄奄一息的垂死掙扎;可最後的畫面卻定格在了梨花樹下,睜著一雙充滿期盼眼眸的女孩兒上。
她睜著一雙宛若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一雙小手兒緊攥著他的衣袂,聲聲哭泣,牽動人心。
白衫男子將她深攬入懷,將半塊玉佩放入她掌心,凝重說道:“未央,你記著,此心如玉,各執半珏,重逢之日,江山為聘!”
驀地一下睜開雙眼,雲冉陽髮髻凌亂、面色蒼白。
那塊兒玉佩是他的,未央是他的,他就是她的華倦!
西風狂卷,掀起他比夜還要漆黑的長袍,高崗上一人一馬,形單影隻,冷煞孤寂。
江山為聘?可如今,江山在哪裡?
‘上官英傑窩藏敵國皇子,通敵賣國,蓄意謀反,男子全部處斬,女子發配邊西為奴!’
醒目的皇榜張貼在鬧市街頭,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被紅豔如血的筆跡勾畫著,那是他欲哭無淚的愧疚與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雲冉陽瘋狂的大笑起來,那笑聲驚動天地、悲泣鬼神!
第九十五章,失約
晚膳都已經涼透了,雲冉陽也沒有出現,鳳青望了一眼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