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到了上官母女的身邊,嚴厲的問道:“怎麼回事?”
上官夫人頓時被駭出一頭汗來,連忙將頭上的衣襟取下來,露出了滿臉的笑容,回答道:“回稟官爺,沒什麼,小孩子沒見過這麼大的風,害怕了。”
那名官員行上前來,見到了上官未央那張掛滿淚痕的白皙臉龐,雖然被大風侵襲得有些狼狽,卻也難以掩飾的俊俏模樣兒,邪邪一笑說道:“害怕?那來哥哥這裡,有哥哥保護著你,你就不怕了。”言罷,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上官未央的纖柔藕腕,卻發現腕上空空如也,已然沒有了鐵鏈的禁錮。
官兵見狀後,驚駭的睜大了雙眸,正要張口大叫,只覺得胸口一涼,低下頭來見到一根雪亮的銀簪,插入了他的胸膛。
當上官夫人將銀簪抽入官員的胸口時,忽然感覺到來自腹部的冰冷刺痛,低下頭來只見到一把軍刀,插入了自己的腹中,一股血腥上湧,張開口,吐出了一股鮮血。
“快走,未央,快走,記住孃的話,快走。”
“娘,娘。”上官未央揮灑著絕望的淚,可腳下卻不敢停歇,回過頭來望了一眼孃親已然倒下的身軀,卻不能走近,只得聽從孃親的話,找到方華倦,替上官家百餘口人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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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驚恐
一股如墜冰窟般的寒冷刺骨,將鳳言沉睡的意識喚回,夾雜著冰碴兒的冷水,順著鳳言的髮絲衣角兒,滴滴答答地滑落在地。
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雙眼還未睜開,兩排牙齒便不自覺的敲打在一起了。
“哼!還敢裝死?”隨著一聲如同來自地獄般的冷嘲之聲,飄入耳際。鳳言只覺得一股穿透靈魂的冰凍,襲上了他的身體,滲透了他的骨髓,撕裂了他的心臟。
冰冷過後,鳳言努力的瞪圓了雙眸,想要看清楚,這悲催的世界,到底發生著什麼?
只見到自己身處於一間佈滿灰塵與稻草的房間,一道傾斜的木門晃晃悠悠的虛掩著,天色已然的泛出了白光,透著那道殘破的木門,射入一道虛弱的光線來。
前面如同羅剎般冷酷的男子,正在無情的打量著自己,那充滿玩味兒的眼神,像極了一隻捕獲了獵物的獵豹一般,毫無憐惜的玩弄著獵物,欣賞著獵物眼中的驚慌與恐懼。
鳳言連忙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了個結實,如今的他,已經完全的淪為了俎上魚肉,任人宰割。見到雲冉陽抬起手中的水瓢,就要往自己臉上潑來,鳳言語無倫次的說道:“雲。。。雲將軍,省。。。省點水,小的醒了,全醒了。”
雲冉陽將手中的水瓢扔進了木桶中,抬起一雙冰冷懾人的眼眸,緊盯著鳳言那張蒼白的臉頰,片刻後說道:“那兵符,到底在哪兒?”
鳳言難以抑制的顫抖著身體,在雲冉陽威嚴的逼迫下,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顫顫巍巍的說道:“雲將軍,兵符被。。。被鷹叼走了,將軍也看到了不是?”
雲冉陽見這小子,居然在他面前耍滑頭,頓時怒火中燒,伸出一隻倉勁有力的大手,一下子便掐上了鳳言那纖細的脖子。只是一個用力,鳳言那蒼白的臉頰,便被憋得如同豬肝一般的醬紫色。
雲冉陽見威懾的效果已達到,便鬆了鬆手上的力道,移身至鳳言的耳際,狠戾的威脅道:“小子,再敢耍滑頭,就擰斷你的脖子。”
鳳言急速的咳嗽著,似乎要將擠壓在肺部,快要爆炸的氣息全部咳出,那是一股接近死亡的恐懼,與極度痛苦的窒息。
鳳言那繚亂的氣息,夾雜著沫星飛濺,噴向了雲冉陽那張乾淨卻冰冷的面頰上,使得雲冉陽嫌惡的別過臉去,卻也沒能躲過來自鳳言的侵襲。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