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南非我華夏的三名戰地記者被綁架,是不是你出手的。”
“沒錯,夏一夕他們是我救的,當時夏一夕屁股上還中了一槍。”冷炎點頭道。
聽到冷炎準確的說出夏一夕的名字,裴峰立時就信了八成。
隨後裴峰又問了幾件‘孤鴻’完成的任務,要不就是冷炎親自出手,要不就是他派人動手,都是他一手推動的,與他有極大的關係,至此裴峰徹底相信,“孤鴻”這個代號指的就是以帝天為首的天庭組織。
“是我師父讓你來的?”冷炎問道,接連被問了幾件任務,都是師父雷神當初讓他幫忙做的,這時候冷炎要是還不明白,這裴峰就是師父給他鋪好的路,他就可以撞牆了。
“也是也不是。”裴峰道,見冷炎面現疑惑,說道:“雷神死了。”
“什麼…”
冷炎驚呼一聲,身上淡然瞬間消散,整個人變得如一頭憤怒的雄獅,身上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兇險氣息。
咔嚓嚓!
情緒激盪下,冷炎雙手猛然向外一掙,精鋼所制的燎烤,頓時就發出一聲鏗鏘脆響,拇指粗的鏈條,都眼中變形,發出令人牙酸的輕吟。
禁閉室的門猛然被推開,而後裴峰的兩名警衛員闖了進來,戒備的望著冷炎,就看到冷炎面色猙獰,如一頭擇人而嗜的兇獸一般,雙眸泛著紅光,兇殘而暴戾,讓人一望之下,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驚懼,哪怕是兩人手中持槍,面對這種狀態下的冷炎,依然心頭髮毛,脊背汗毛炸立,眸光一眨不眨的望著冷炎。
“你們出去吧。”裴峰淡淡道。
“他是怎麼死的?”過了片刻,冷炎平靜下來,眼眸中一抹殺意卻怎麼也隱藏不了。
“有人說,他發現了慕捲雲與你叛國的秘密,你派弟子葉浩然將他擊殺。”裴峰道,一邊說著一邊留意冷炎的神情變化。
“慕叔叔現在怎麼樣?”冷炎問道。“他已經被控制起來,調查是不是真的有叛國其事。”裴峰道。
“葉浩然呢?”冷炎問道。“聯絡不上。”裴峰道。
“告訴你這個訊息的人是誰?”冷炎冷聲問道,聽裴峰迴答是鐵河,他說道:“我師父是他殺的。”
“我也有此懷疑,可是沒有證據。”裴峰道:“我想知道,你平時跟你師父雷神,怎麼聯絡,他讓你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暗號?”
“沒有。”冷炎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師父的怒堂,是天庭的天門,天庭也是在天門的輔助下建立起來的。”
兩人又談了幾句,卻一直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並沒有什麼能夠表明冷炎的身份證據。
“慕叔叔不可能叛國,他是被冤枉的,以鐵河的身份,不可能接觸到這個層面,我懷疑他現在已經跟真正的叛國賊聯合了,你不妨從這個方面著手。”在裴峰臨離開的時候,冷炎提醒一句。
裴峰身形微微停頓,而後大步離開禁閉室,沉悶的鐵門關閉聲傳來,禁閉室再次被密閉起來,冷炎重新做回到單人床上,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靜下心了。
師父的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的心頭。
“師父,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所有跟你的死有關的熱,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冷炎攥拳低語。
突破口!
“好,真是太好了。”
一處豪華住宅裡,齊海波放聲大笑,得知冷炎被判死刑的訊息,他簡直是樂壞了,長久以來的壓抑與憋屈一掃而空。
“冷諾,你居然敢踢斷我的腿,這一次我就讓你兒子被槍斃,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看你還怎麼囂張…”齊海波一臉的快意與陰毒,高興的手舞足蹈,過了好長一陣,他才漸漸的平復下來,嘀咕道:“單單是冷炎被槍斃,似乎還嫌不夠,怎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