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想到是席逸文找到這邊來了,她噤聲不敢發出聲響。
黑暗裡,瞿仲亨得逞地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好女孩。”
胸部突然傳來壓力,她睜大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他小人地知道她不敢出聲而肆無忌憚的揉弄她的胸脯。
她想拍開他的手,卻聽到外頭又傳來席逸文的聲音:“大嬸,我朋友進了廁所很久了,你能夠幫我進去看看嗎?”
推斷出席逸文現在在左邊通向洗手間的走廊裡,而她現在是在右邊拐角的雜物間,他可以說是離她只有一牆之隔,她更不敢動了的僵著身子。
但是她緊張,在她身上盡情探索的卻沒有這種情緒,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摸索進她的裙底,突然探試著她的敏感,她沒有防備地逸出一聲呻吟又立即掩住嘴巴,眼含怒火的在黑暗裡瞪著始作俑者。
“還是這麼敏感,恩?”他在她耳邊啞聲道,曖昧的鼻息讓她臉火燒一樣地推開他,但是狹小的空間卻容不得兩人打鬧,她這一推,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撞上後頭的不知什麼瓶罐,傳來了砰鏘的聲響,單瑾舒連心都涼了的張圓了嘴——玩了,這回鐵定被人發現了!
她屏息的聽著外頭的反應的同時,看到瞿仲亨用嘴型對她說著“活、該”,那模樣讓她想狠踩他一腳,一腳跺去,卻被他抓住了大腿,她正想拍開他的毛手,外頭卻傳來了讓她心臟都快跳出來的對話聲——
“裡頭有人嗎?”
“怎麼了?”
“好像鎖住了,奇怪,剛剛我拿桶的時候好像沒鎖門啊!”
“是風吹上的吧?”
“哪來的風啊?”
“你朝我發什麼脾氣,去跟主管拿鑰匙啦。”
“你也一起去,兩個人分擔點,主管也罵少點。”
“麻煩。”
單瑾舒大氣不敢出的聽著外頭清潔工的對話,還好,他們好像要走了,她正這麼想著,雙腿突然一個懸空,被迫要她圈住他的腰,她既怕外頭的清潔工聽到裡頭的聲音,又怕這惡劣的男人下一步舉動。
胸部突然被一陣涼,她知道他拉下了她的裙子,她捧著他的頭制止他下一步的動作,兩手卻被他一抓按在門板上,聽到外頭的聲音漸遠,她想出聲拒絕,去又聽到外頭傳來了席逸文和那名大嬸的聲音——
——“先生,洗手間裡沒人。”
她不敢動的聽著外頭的動靜,瞿仲亨卻一刻沒停地含住她的胸尖,一手揉弄她的臀部來,她咬住下唇制止到了嘴邊的呻吟,這該死的男人!
——“哦,那謝謝了。”
聽到席逸文似乎已經離開,她終於鬆懈了下來,左右尋找著四周有沒有開關,她睜開他的手按下了雜物室的電燈開關,看清了這男人正埋首在她胸前,捧著她的臀部要她圈住他的腰:“放開我,你這混蛋!”
她踢動了兩下,他卻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沒有制止的放她下來,她腳一著地,就急忙把被褪到腰間的禮服傳回去,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衣服。
“這是怎麼回事?”他聲音有些冷,淡褐色的眼睛盯著她的胸口。
她低頭看了一下——她的整個胸部都還殘留著聶峙卓留下的紫青吻痕!她紅著臉,撥開他的手:“不關你的事。”
他拉住她的手:“是誰的?是上回就會的那個男人還是今晚那兩個?單瑾舒,離開我你過得到是很愜意,男人一個接一個換,誰讓你比較滿意?還是說有錢就能跟你——”
啪!她甩了他一巴掌制止他說出更多傷人的話,沒想到過了一年多,他們見面又是以一巴掌收場。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是也在遊戲花叢嗎?管到我這個你用錢解決掉的情婦今晚上哪個男人的床,這可不是你瞿大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