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士兵和軍官沒完沒了的過來看望傷員,給醫師和護士們帶來了麻煩不說,還耽誤了受傷士兵養傷。軍醫處的人惱起來可不管來的是士兵還是軍官,有憲兵在,沒有人敢來撒野,再說軍醫處這種救死扶傷的地方,誰能保證以後自己沒受傷的時候,在軍醫處撒潑,以後人家對你可沒有好臉sè。
年輕的醫師何靜剛才走得匆忙,只是順手將這幾人攔住了,定睛一看,一張紅潤的小嘴張成了o型,一臉驚顎地看著葉重。顯然也認出葉重來了。
“不,不是…”何靜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臉紅了,有些訥訥地道,連忙退到了一邊。
葉重記得以前何靜好像是學文科的,還留學到了美國,怎麼現在在軍營裡當起了醫生,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敘舊的時候,沒有跟何靜多說,舉步走進了條件並不是很好的傷病營。
何靜鬼使神差地也跟著走了進去,萬一傷員出了狀況,自己也能在旁邊看著不是,何靜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走進傷病營,看到一個個無jīng打採的傷員,和時不時有些痛苦的申吟聲,葉重的心情變得有些沉重。
“興,興帥…。。”葉重剛走進,就有資深的老兵認出了葉重。
頓時一片目光齊刷刷地向這邊看來。
“好樣的,辛苦了”葉重向眾傷員點頭致意,然後上前幾步,輕輕拍了拍病床上一個大腿被炸斷計程車兵的肩膀,一一問侯。不管是出於內心的惻隱,還是政治上的需要,葉重都覺得這次到傷病營十分有必要。
一連忙了幾個小時快到天黑的時候,葉重才停了下來。
“士兵們,也許你們都已經收到了前線傳來的訊息,咱們贏了,打敗了老毛子,而且這次還把老毛子打得很慘6萬多老毛子被咱們一鍋端了,自清末以來,整個中國都一直受到列強的欺凌,這樣的大勝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你們可以挺直自己的胸膛,對自己的父輩,祖輩說你們把在東北作威作福的俄國佬打趴下了。也許今後,你們中有很多人因為戰場留下的創傷,不得不離開軍隊,不過奉軍不會忘記你們,東北被老毛子欺負過的百姓不會忘記你們,我葉重也不會忘記你們。今後不管走到哪裡,你們都要記住,你們是我的兵,是我的兄弟,我替你們感到驕傲”
說完,葉重向所有的傷員們鄭重地行了一記軍禮,身邊的jǐng衛也同樣臉sè肅穆地做同樣的動作。
因為葉重的一番話,不少士兵情緒激動,掙扎著起身向葉重回敬軍禮,雖然於傷口癒合不利,不過何靜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在這樣的氣氛下,何靜鼻子也有點發酸,同葉重一起向傷員們敬禮,在她的眼裡,眼前的葉重很難和當年清華學校裡面遇到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重合起來。
“我們是興帥的兵,誓死擁護興帥……”
離開群情激昂計程車兵們,葉重走出傷病房,屋外寒冷地空氣讓有些奔騰的熱血冷卻了少許。
上車的時候,一輛黑sè的小汽車迎面而來。
車上的是趙常順。
“興帥,好訊息”趙常順小跑到葉重的旁邊小聲道。
“上車說”葉重邊說邊上車。
趙常順替葉重關上車門,然後坐到駕駛員的旁邊,略微偏過頭道,“興帥提的條件謝米諾夫肯了一半。”
“哪一半?”
“他答應用500萬贖回自己,不過興帥提的那3000萬贖回俄軍和武器,謝米諾夫表示一時間難以湊齊這麼多錢,想讓興帥通融一下,等他回去後再想辦法。”趙常順道。
“回去以後?”葉重才不相信謝米諾夫回去以後還會老老實實的還債。雖然葉重沒想過要真的從謝米諾夫幾個戰敗者手裡收回幾千萬。但能多敲詐一點是一點。“先涼他幾天,等他著急了自然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