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月,橡膠的股價不斷被重新整理,但成交筆數幾乎為零,曾經創立了藍格志拓植公司的麥邊眼見泡沫已經難以遮蓋,便在某天晚上攜帶全部款項,人間蒸發了。麥邊的攜款私逃如同一顆石子扔進了一潭快要翻滾的開水當中,傾刻間激起濤天巨浪。整個橡膠股市如同潰堤的洪水,山河日下,一潰千里。
本來這次股災還可以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可是清政府錯宗複雜的派系鬥爭導致錯過了最寶貴的救市時間。此次風潮迅速波及富庶的江浙地區以及長江流域、東南沿海的大城市,中國工商業遭受重創,清末新政的成果幾近於毀於一旦,,華商在上海和倫敦兩地股市損失的資金在6000萬兩白銀左右,而當時清政府的可支配財政收入不過1億兩左右。如此鉅款的外流,讓清政府入不敷出的財政狀況雪上加霜。清政府於次年將商辦鐵路“收歸國有”,以路權為抵押向列強借款,引發了四川護路運動,清政府從湖北調兵鎮壓,導致了湖北兵力空虛,次年武昌起義成功。辛亥革命敲響了清政府的喪鐘,而橡膠股票風潮則是讓喪鐘敲響的時間進入倒計時,為清政府的崩潰埋下了伏筆。
葉重自然不知道此次股災的損失嚴重到成為清朝覆滅的導火索。不管怎麼樣,這次總算大賺了一筆,乘著許瑩外出的功夫,葉重又鑽進了韓瑩的屋子裡。
“小瑩,要不你跟許楠分開住,你們兩個形影不離可苦了我了。。”夏天的草原氣溫很高,韓瑩穿得也單薄,葉重隔著衣服一邊揉搓著韓瑩胸口的飽滿。
韓瑩掐了葉重一下:“楠姐一個人怕黑,我怎麼好意思跟楠姐說。”給葉重這麼一揉,氣也有些出不勻了。
“別脫,呆會來不及穿。”韓瑩按住胸口的手。
葉重將韓瑩的襦裙掀到腰間,讓韓瑩扶著桌子,毛手毛腳的扒下韓瑩的薄褲,柔軟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到了臀部後急劇放大。葉重笑著在這對美白的圓月上拍了一記,然後把著細腰貼了上去。
“過些天挑個時間,把你給娶了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
韓瑩被葉重頂得迷糊,哪裡還有精力和葉重說話。
“吱吖--”葉重不上不下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許楠看著貼在一起的兩人呀了一聲,然後通紅著臉轉過身去,“你,你們……。”
韓瑩也回過神來,臉上還有濃濃的紅暈,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氣苦地打了葉重兩下:“都是你,這下還怎麼出去見人。”
“看就看到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早晚要娶你過門的。”葉重也鬱悶,這個許楠,早不來,晚不來,真會挑時候。
安慰了韓瑩一陣,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葉重琢磨著挑個黃道吉日將韓瑩娶進門,不過卻給一場自北方而來的災難給打斷了。
也許一個民族想要浴火重生註定要經歷各種磨難。
20世紀初,人們發明了一種工藝,只要對旱獺的皮毛進行適當加工,其成色堪比貂皮。一時間,旱獺皮成為世界皮革市場的新寵,價格連年看漲。1910年,每張旱獺皮的售價比1907年猛漲了6倍多,大大的刺激了當時中俄邊境上的商人。
於是1910年春夏之交,一種叫鼠疫的也叫讓歐洲人為之色變的黑死病,開始傳播到捕殺旱獺的人身上。起初由於俄國地廣人稀,控制得極嚴,彼此村落中來往並不密切,因此鼠疫在沙俄地面來傳播得並不嚴重。不過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慮,俄國人開始驅逐境內疑似染病的華工。在10月初,俄羅斯境內大烏拉車站附近的一處華工工棚,據《東三省疫事報告》記載,當時“忽有7人暴死”。
“俄人知該病之可恐,遂將該棚內華工一律逐出”,而且也把棚屋裡的衣服、行李全部燒燬。被逐出的華工中,有2名在10月19日來到滿洲里,正是他們引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