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你，也要受罰。”

“真的不是我做的！”莫盛芸繼續哭求，“爸，你救救我！”

莫永文瞪著莫盛芸，有這麼個女兒，他是真的傷透了腦筋。

“救你？怎麼救？”莫永文沒有好的語氣，“從小到大，你和你媽一直聯合起來欺騙我，讓我以為你是個好女兒。可原來，你背地裡卻揹著我做了那麼多壞事！”

莫盛芸不敢相信地看著莫永文。

他這是過河拆橋嗎？

打算將每年考試由莫希月代考的鍋也推在她和她媽身上嗎？

莫永文給了莫盛芸一個閉嘴的眼神，再看向莫希月，沉聲：“希月啊，爸知道，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但好在你沒事，還因禍得福地嫁給了齊夜，以後，就只有幸福等著你了！”

頓了頓，他再說：“你看，你今天也沒出什麼事，不如，就別報警了。就讓我先帶著莫盛芸回去，保證會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她再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隨即，他再拉了拉莫盛芸，以教訓的口吻說：“還不趕快道歉？”

莫希月看了看莫永文，再看了看莫盛芸，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至極的笑。

道歉？

莫盛芸那種沒有發自肺腑的道歉，她才不想聽呢！

“我的生活，真的只有幸福了嗎？”莫希月故意提高音量，“爸，外婆身體不好，你這個做女婿的，一直都有找專人醫生照顧她。可是，你卻連看都不讓我去看看她，是不是顯得我太不孝了？”

聽言，莫永文的臉色一黑。

莫希月這話裡有話的意思，他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想來，莫希月是要和他耗到底了吧！

如果他不交出她外婆，她是不是就一定要讓莫盛芸去坐牢？

莫永文再瞪了眼莫盛芸，她給他添的麻煩，還真是多。

“該不會是他把你外婆軟禁了吧？”陸戰走到莫希月身邊，幫著出聲，“否則，哪有不讓你這個做外孫女的去見外婆的道理？”

“不不不，絕對不是！”莫永文趕緊出聲，“是希月的外婆身體不好，長時間都沒精神，加上她本人也想清靜，所以，我們商量之下才決定不讓希月知道她外婆在哪兒的。這件事，可是她外婆做的主！”

“長輩的話，對的該聽；不對的，難道還要一直聽從嗎？”莫希月斂聲，“外婆的年紀已經大了，這輩子，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孝順她了。可你卻還要將她藏起來，不讓我看見？是不是太過分了？”

旁邊有幾個人附和著莫希月的話，討好的意味很明顯。

莫永文緊了緊拳頭，對上莫希月那犀利的視線，他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意。

“帶我去見外婆。”莫希月向莫永文走近，“是要將外婆還給我，還是要我直接將莫盛芸送到警察局去，你自己選！”

“蠢丫頭。”陸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聲音很小很小，“你做這樣的決定，和齊夜小哥哥商量過嗎？不怕他反對嗎？”

莫希月一愣，顯然忘記問齊夜的想法了。

她不由回眸看向齊夜，那張面具沒有給她任何表情，而他也沒有出聲。

僅僅是從他的站姿，她看不出他究竟是贊同還是不贊同。

莫希月有些心虛，看著陸戰眼中的壞笑，她心懷恨意地踢了他一腳。

陸戰趕緊躲開，退回到齊夜身邊，笑得很頑劣。

莫希月白了陸戰一眼，再看向齊夜，見他依舊不說話，她也只能收回視線。

“決定吧！”莫希月對莫永文冷聲，“這只是我暫時給你的選擇，我還不一定能說服齊夜呢！如果你想連兩個女兒都一起失去，就隨便咯！”

說著，莫希月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