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究竟能撐到幾時呢?
翌日一早。
憫兒便在楚御的陪同下前往客房探望楚父。
楚御心中不明白的是,當他告訴父親,他得在一天之內娶“左家”掌門左憫兒時,父親非但不生氣,還一口答應,甚至還高興地囑咐下人備車,要親自為他張羅婚事所需!
此刻,當楚父一見到溫柔又識大體的憫兒,更是滿意極了,唯一介意的是,楚御成親後還得住在左家,這種感覺活像入贅一般。
“如果你能搬來我楚家住,那該有多好!”想著,楚立國忍不住說出口。
“爹,我不是跟您說了,憫兒可是左家的掌門,豈有不住在這兒的道理?我搬來與她同住也是為維繫彼此的情感,您總不好拆散我們夫妻吧?”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楚立國搖搖頭,
“公公,我答應您,每月必回家住三天,這樣好嗎?”善解人意的憫兒立即想出一個權宜之策。
“真的,那太好了。”他終於捻鬚笑了。
“爹,瞧您多偏心,我好說歹說就不見您笑,憫兒才兩句話就讓您滿意了?”楚御故意露出一副吃味的表情。
“你這孩子,居然跟自己的媳婦兒計較。”楚立國趕緊對憫兒說:“這孩子就是這樣,別理他。”
憫兒掩嘴一笑,“公公,您放心,那麼容易耍性子的男人,我才不會跟他計較呢!”
“哇……憫兒,你居然和我爹聯手欺負我?”楚御張大眸喊道。
“誰欺負你了,是你欠罵。”她嬌笑著。
楚御不再逗她,轉向楚立國道:“爹,我們還有許多人得見,得先離開了。”
“行,快去吧!”楚立國揮了揮手。
“媳婦拜別公公。”憫兒趕緊來到他面前,再行一次跪拜大禮。
“快起快起,禮數不用這麼多,只要讓我早點抱孫子就成了。”他大笑著,惹得憫兒雙腮羞紅。
與楚御雙雙走出客房後,楚御立即擋在她面前,咧嘴笑道:“好呀!你剛才居然這麼說自己的相公,看我怎麼懲罰你——”跟著,他用力吻住她。
憫兒身子一繃,可漸漸在他濃得彷如罌粟般的吻中軟化,一雙藕臂抓住他肩頭,身子虛軟無力……
“這是什麼精采的畫面呀!”突然,項勳的笑語從遠處揚起。
憫兒一急,趕緊推開楚御,躲在他身後!
楚御體貼地握緊她的小手,“沒關係,他們全是我的摯友。”
她這才點點頭,勇敢地迎向他們。
“你這小子,想嚇死人呀!”楚御在項勳肩上擊了一掌。
“哎呀!我這是好心提醒你們,光天化日的。”項勳探究的眼瞟向憫兒,自我介紹道:“嫂子,我是項勳,江南六少中的十一少。對了,楚御沒跟你提過吧?他可是第七少。”
“什麼?你也是江南貴族六少之一?”憫兒轉向楚御。
“我想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所以才沒跟你提。”
“是嗎?或許是因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這麼清楚,我師兄才沒告訴你。”說這話的是江菱。
憫兒心一痛,這不是昨天在大廳裡大聲喧譁的嗓音?!
雖然她當時頭覆紅帕,但她確信這聲音的主人是同一人!
“小師妹!”楚御眯起眸。
“怎麼?我說錯了嗎?”江菱年紀輕,凡事衝動而為。
宋昱抓住她的手,暗示地說:“你的病怎麼又犯了。”
“我才沒病呢!”她大喊著,
“你師兄才剛新婚,你這般大吵大鬧,這不是有病嗎?”宋昱冷著聲道。
“還說呢!瞧他剛剛還吻她,明明就忘了——呃!”說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