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露不想理會他,只是這小人一旦得勢,便開始猖狂起來。 非要往她們這邊湊,讓人好不噁心。 “小人得道終究還是小人,終究改變不了小人的嘴臉。” 韓春英看著他猖狂的樣子,心裡一陣噁心。 明明搶了三哥的位置還在這裡恬不知恥的顯擺什麼。 “哈哈,你們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這個位置已經是我的,就不會讓你們輕易搶走。” 韓安陰狠的看了一眼崔雨露,揮手示意那些士兵:“來人將這兩人給我抓起來,她們是六王爺的同黨,要嚴加看管才行。” “慢著,韓安你在這裡胡說什麼,六王爺是皇上的哥哥,怎麼會通敵叛國,你們這完全是以莫須有的罪名誣陷人。” “是不是誣陷四王爺自由定奪,證據面前誰說話都不好用。” 韓安邪魅的看了一眼崔雨露,又靠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霄玉的關係,你頭上這支珊瑚釵可是大有來頭。” “還有這韓予安也必須得死,就算你們將命格奪回去又如何,還不是要敗在我手上,不妨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四王爺的人,而你們註定是階下囚。” 崔雨露沒想到這韓安竟然投靠了四王爺。 “你投靠誰都沒用,你的心已經壞掉了,而你們的造反終究會給你們自己帶來反噬。” “哼,那我們拭目以待,哦,對了,恐怕你們都看不到那一天了吧。” 韓安說完一揮手士兵上前準備抓住她們兩個。 崔雨露拿出黃豆朝著他們的穴位打過去,幾個人很快動彈不得。 “春英咱們趕緊跑。” 崔雨露拉著韓春英的手撒腿就跑,現在她也學聰明瞭,才不會傻傻是被抓到。 不過看著兩個人逃跑,韓安並不著急,他很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感覺。 “聽我的命令,咱們現在去凌霄別院等著她們。” 韓安冷笑著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這京都周邊都是他的人,現在就讓她們跑一會兒,反正遊戲才剛剛開始。 崔雨露和韓春英一路小跑著回到別院,就在兩個人剛歇過一口氣的時候,韓予安忽然出現在兩人身後。 “你們兩個出去逛街了,怎麼樣這京都是不是開始變天了?” “沒錯,臭魚爛蝦都開始登堂入室開始唱大戲了,我看著京都真不適合咱們待,要不咱們還是回家吧。” 韓春英小聲的提議道,在這裡待著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還不如回城裡好呢。 “是誰剛才還說這京都好呢,怎地現在就開始後悔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是說真的,難道你們不害怕嗎?” 韓春英在看到韓安得了勢利後,便開始害怕起來,臨水村那一幕幕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再經歷一遍。 “現在回去你捨得放下林韞嗎?” 崔雨露故意打趣她,拿林韞和她開起玩笑來。 “哎呀,我看你是真的不害怕啊,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這外面都這樣嚴了,也不知道皇宮裡面怎麼樣了,誰實話不擔心不可能。” 韓春英雙手不停的攪弄著帕子,說話的時候臉有些微微泛紅。 “我看你是擔心林韞吧,不過誰也沒想到這京都竟然也像咱們臨水村一般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應付得來。” 韓予安看見崔雨露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會很快過去的。” 此時的韓予安也不再嫉妒傅霄玉,每天除了讀書就是和崔雨露一起聊天,心情也比之前舒暢許多。 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你們兩個自然是不怕,不過那韓安始終是個禍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被收拾掉。” 這樣的禍害留著只會害人,真不明白怎麼還會有人相信他的鬼話。 “要我說這崔家的老太太難道看不出來,那韓安的眼裡滿是算計,竟然還會相信他,真是嘔死了。” 韓春英生氣的小說的說道。 “人的一生不就是這樣,你看見他得勢了心裡不痛快,殊不知這也可能是下坡路的開端,我們做不到將他拉下馬,那就靜觀其變就好。” “三哥我怎麼覺得你有一種要出家的感覺,你這是突然頓悟了嗎?” 崔雨露聽著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