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日拓跋軒逸只是每次都送來好吃的好喝的,從來不過問任何問題。 也很少和拓跋軒有眼神接觸,彷彿心裡藏著無數秘密一般。 “王的身體怎麼樣了?” 拓跋軒最終還是耐不住詢問了王的情況。 拓跋軒逸只是冷冷的說了句:“有王后照顧呢,關你何事?” “那我問你王后打算什麼時候將我送上祭壇?” 崔雨露冷著聲音詢問拓跋軒逸。 虧得當初她還幫忙救下這人,沒想到他竟然和王后是一夥的,真是浪費了自己的同情心。 “王后的想法不是我能窺測的,不過應該快了。” 拓跋軒逸言語異常清冷,不帶絲毫感情起伏。 “你這大將軍當的可還舒服?” 拓跋軒死死地盯著他問道。 “舒不舒服反正我已經當了大將軍,兌現了和玉顏的承諾,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勝利的一方。” “你真覺得你勝利了嗎,不見得吧?” 兩個人相互凝視之時,外面忽然傳來稟報聲音,原來是王后來了別院。 今天的王后穿了一身藏藍色的廣袖襖子,外面還披著一個黑色的狐裘,毛色光亮異常,一看就是好東西。 “原來將軍在這裡,可是讓我好找。” 拓跋軒逸恭敬的對她行禮,而後挺直身體站在她身後。 “小丫頭你想不想知道你娘故事?” “我娘,我沒有印象,你要是願意說我倒是可以聽聽。” 崔雨露擺出一副灑脫自然的神情,反正現在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只能看人家的臉色行事。 “呵呵,你倒是活的灑脫和你娘有的一拼。” 原來崔雨露的娘和阿布的娘是親姐妹,崔雨露的娘名喚金玉蘭,後遇到崔雨露的爹爹後便改了名字為李蘭。 金玉蘭和金玉傾還有雷春雪並稱為番邦三朵金花,樣貌和能力都是一頂一的出彩。 金玉蘭因為天生帶著窺知未來與召喚天雷的能力,被尊奉為聖女,專門為番邦祈福免禍,可是有一年番邦遇大雪災,牲畜大多被凍死,那一年王命令金玉蘭祈求上蒼停止下雪。 可是一連三天都沒有成功,人們逐漸失去耐心,甚至有的人開始懷疑起這聖女的能力。 “你才最後怎麼著,是王宣佈命令,讓聖女祭天,不過也怪這聖女命不該絕,就在此時中原的鐵蹄踏破了我番邦的大門,說來也巧這聖女在這場混戰之中竟然不見了蹤影,可是為此王大發雷霆,說要殺盡金家的人,可是就在王遇見金玉傾的時候,他就反悔了。” “再後來王娶了金玉傾,還生了許多孩子,可是她的心裡一直惦記著姐姐的下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有了機會,讓王對金玉傾失望,同時剷除了她,不過這些年來王一直沒有忘記過那個女人,無論我怎樣做都走不進他的心裡,於是我將她的孩子全部害死,就連那個愛她的男人我也不會放過。” 王后越說越瘋狂,最後連臉都紅了起來。 “你所做的這一切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報應,笑話,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反倒是她們兩個全都死了,而且她們的後人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裡,我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精緻的妝容,因為猙獰的神情而變得扭曲起來,那樣子別提有多駭人,嚇得阿布直往崔雨露身子後面躲。 “你們現在就要被我帶上祭壇,你和你的娘最終的命運都得是死。” “說來好笑,誰的終點不是死呢,只不過早死與晚死的差別罷了。” 崔雨露倒是顯得豁達許多,不過生死,她已經上過一次祭壇,還會怕這一次嗎? “這一點真跟你那個死娘一樣,我討厭你這樣的神情,你要哭,哭著求我,我說不定會饒了你。” 崔雨露覺得這個王后的精神可能有些不正常了。 “我為什麼要求你,最後求饒很可能是你。” “哈哈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將你孃的玉鐲交給我,我現在開啟神諭,再將你送上祭臺,我就可以輕鬆的統治整個王朝,誰要做王后,我要做王,這天下都要聽我的。” 雷蒙聽得熱血沸騰,這雷部落終於要有出人頭地的時候了,這是他期盼多少年的事情。 “想要玉鐲就放了我大哥和阿布,不然我現在就將玉鐲打碎。” 崔雨露從空間裡找出娘留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