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的心都抖了,我都說了,一切都由我幻化出來的景象嚇嚇他們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我刺進去?”
“笨死了,萬一女皇要來個當場上藥,或者非把我抬回宮裡,若是有太醫在扉雪之前看到我的傷,不是一切都完了?讓你刺的血肉模糊些,多少也能拖到扉雪來嘛,既然要做,就不能給人任何查出來的機會,我說了,我要讓她輸的無法翻身,那個江陵現在是不是該出去讓他們抓到了?我等著看那張驕傲的臉怎麼跨掉。”開心的扭著身體,卻扯痛了傷口,笑聲轉為哀鳴,標準的樂極生悲。
“放心吧,我這就讓他出去被那期待他計程車兵早早帶走吧!”在她光潔的額頭一彈,瀟灑的轉身出門。
“微臣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手捂著胸口,蒼白著臉努力的讓身體慢慢拜倒,卻在第一時間被女皇扶住。
“愛卿身子弱,這些禮儀以後就免了吧。”看得出,這關心,出自真心,這見王不跪的賞賜,已是天大的榮耀,而一旁的莫鳳翩卻始終沉默不語。
“微臣聽說行刺之人已經拿到,心急之下便趕來了,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的能力,能夠指示的了他。”水瀲灩的臉上,是關切和焦急。
“我也很想知道!”眼中閃出森冷的光,“去天牢,今日我要親審他!”
“皇上,莫審了吧,刺客抓到,一刀殺了便是,莫審了。”半晌,從莫鳳翩的口中,只是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我想審,因為,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同樣掙扎的,是女皇的心。
“皇上,妹子勸您莫要審了,太多事情,審出來對您只會是更大的心痛。”拉著女皇的手,莫鳳翩慢慢跪下。
“為什麼你說的這麼肯定?難道你對朕隱瞞了什麼?給朕理由,給朕不審的理由!”後面幾句話,已經是聲嘶力竭。
“江陵一介武夫,當初怎麼可能知道水貴君和皇上之事?若是知道,又怎麼敢當街追殺已經有孕在身的水貴君,甚至口出狂言,身後之人權勢滔天,這個身後之人,皇上您真的還要確認嗎?為什麼會不放過水貴君?還是他背後之人的目的本就是那肚子裡的孩子?皇上,你難道會真的沒想到麼?求您,莫要審了!”身體漸漸趴伏在地,莫鳳翩已是痛哭出聲。
“也許,也許是水貴君看錯了,他,他不是說沒看見殺他之人的真面目嗎?這個江陵,他也只是說身材象,說不定,不是江陵,只是誤會。”有些軟弱的找著藉口,只是那話,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相信。
“皇上!”水瀲灩突然撲通一聲跪在莫鳳亭的面前,抱著她的小腿,“瀲灩懇請皇上,莫審了,一切就此打住,那刺客,殺了!”
有些不置信的望著地上的水瀲灩,莫鳳亭的聲音開始發顫:“原來你也知道,當初在出徵前,你告訴我有些眉目了,卻只說沒有時間繼續查下去,原來你早就知道,只是顧及我,你不肯說,是不是?”伸出手指著水瀲灩,只是那手,已經控制不住的抖動。
頹然的倒在椅子上,仰望著御書房精美的頂飾,莫鳳亭的眼中早已經失去了精明的色彩,“你們全告訴我,我就不去審了!我知你們想替我皇家保留一絲血脈,為先後留下他的牽掛,好,我不審,但是你們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跪在地上的兩人,依然沒有一字出聲,房內安靜卻氣氛低沉。
“朕審了,刺殺皇上的罪就要坐實,那時候,再高的地位也不可能保住她的命,你們是在為朕著想,但是,身為一國之主,一家之主,我有權利知道所有的一切!”噴薄的怒火已經發洩,只有濃濃的無力感在心頭徘徊,驕傲的一國之君,能將國家帶向繁榮,卻不能教育好自己唯一的女兒。
從沉默中抬頭,水瀲灩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蒼白的女皇,“瀲灩救若藍之時,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