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延續多久。”
秦立東拍了拍他的臉,“好,咱們不研究這個。你跟我比劃比劃,現在喜歡我有多少?”
“這麼多。”李津京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個長度。
秦立東也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我也喜歡你這麼多。”
倆人又溜達了一會兒,李津京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我說,咱倆怎麼這麼二啊?”
秦立東哈哈大笑,“是夠二的。”
葡萄酒莊園很大,建築很漂亮,酒也是非常有名的小產區高質量葡萄酒。
李津京和秦立東都不太懂得紅酒,再加上義大利人說英語嘟嚕嘟嚕的,負責給這倆人講解的小夥子簡直都要暴走了。
喝什麼對於他們都差不多,連莊園珍藏的最好年份的老酒這兩個中國人還是那副表情,難道不應該閉上眼睛好好品味一下嗎?難道不應該做一兩個讚揚的手勢嗎?
李津京咕嘟一下把嘴裡酸了吧唧的紅酒嚥了下去,“看這丫的好像很不滿意啊,咱們是來買東西的,難道還得拍他們馬屁嗎?”
秦立東抿著嘴笑,“你表現得陶醉一點兒可能好些。”
李津京接過那義大利小夥子又遞來的另一杯酒,喝上一口,假裝倍兒陶醉。
殊不知這次又讓他歪打正著,小夥子心裡暗暗吃驚,原來這兩個中國人是大行家!果然不拿出最好的酒他們就永遠都不會滿意。
紅酒這種玩意兒,如果沒有關稅其實並不很貴。李津京懶得去想潘胖子打算怎麼進口,十之八九離不開走私,他們只負責給聯絡一下就行了。
現在他想的就是怎麼享受這次旅行。
不得不說,一連串的奢華享受和隨意放縱的情。欲讓李津京自陳家和死後第一次這麼放鬆。
無論嘴上怎麼說只是“F**k Friend”,在他的心裡,陳家和一直都是非常值得他尊重的朋友,甚至是老師。
雖然他自己經歷過死亡,但一直未曾體會過失去過真正的朋友。上輩子的王小竟是在他還年少時就死去的,而且並不在眼前,可那種遺憾和惋惜卻一直深深埋在心底。
李津京其實是個很感性的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但,秦立東知道。
結束酒莊之行,買回幾瓶紅酒,秦立東搖晃著酒店提供的大玻璃杯走進臥室。
敞開的落地窗外天空被晚霞映得紅豔豔,遠處的天邊已經暈散開朦朧的紫。
小看了紅酒後勁兒的小痞子躺在床上,解開的亞麻襯衫裡露出光滑的胸膛。
秦立東踢開鞋子從床尾慢慢的爬上去,把手裡的酒杯放在一邊,跪在李津京雙腿之間,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
“你看什麼呢?”紅酒的度數不高,但那種暈暈的感覺還是讓李津京失去了一部分判斷力,沒有嗅到大野狼已經進入亢奮狀態的荷爾蒙。
一雙手解開他的褲帶,輕輕的親吻隨著褪去的衣服落在小腹,大腿,小腿,腳腕,腳背。
下意識的抬腳掙扎了一下,喃喃的說:“熱死了。”感覺那個溼漉漉的嘴唇又一路攀爬,藉著他抬腿的動作捕捉到敏感的大腿根。
李津京睜開眼睛,整個兒屋子都在緩慢的旋轉,感官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麼,只是下意識的發出滿足的嘆息,尖叫,胡言亂語。
等到終於得到釋放,混亂的思維稍微平伏,胸口被狠狠的吸吮撕咬時,他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一句又一句的喊著:“秦哥!秦哥!”(↓噓……)
半夢半醒的被秦立東抱在懷中,一隻大手愛惜的摩挲著他的背。
紅酒和激烈的歡愉讓李津京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秦立東貪婪的看著。
他很滿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