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了。
就在這時。丁原軍突然大亂起來,原來一個頭頂三岔紫金冠、手握方天畫戟的英偉武將帶人殺了上來。這樣的裝束除了有‘人中呂布’之稱的呂布外,沒有第二人。已經軍心動搖的丁原軍根本抵擋不住,只片刻便全面崩潰。
呂布一戟又斬殺了一名丁原軍將領,其他的丁原軍將士心中駭然,又見徵北軍已經從各個方向圍了上來,於是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將軍,我們投降!請不要殺我們!”
呂布嘴角一挑露出一個極度不屑的神情,“哼!一群雜魚!”
呂布收拾完了他眼中的蝦兵蟹將,來到王漢跟前,這時王漢還在不停地叫著:“小姐!小姐!”
看到已經雙眸緊閉,奄奄一息的張蕊,呂布不禁心頭一驚。一把推開王漢,將張蕊抱起,呂布快步向縣衙跑去。兩名士兵扛著呂布的方天畫戟緊隨其後。
當呂布奔下城門樓時,正好撞見了自己的老爹呂公,呂公和鄧公等聽說張蕊在城門樓上,正要上城門樓。
呂布沒有停下腳步,邊跑邊叫道:“老爹,夫人受了重傷,快去找個大夫來。”
呂公、鄧公等聞言一驚,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們之中的一個老者便揹著藥箱追著呂布去了。這個人就是後來給張蕊治傷的那個蔡郎中。呂公和鄧公帶著這個蔡郎中本來就是準備給張蕊等治傷的。
鄧公立刻對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道:“快去本村中找兩個機靈的小姑娘,送去縣衙。”
“是。”年輕人應諾,立刻跑開。
………………
聽完王漢的敘述,陳楚不禁嘆了口氣。這個蕊兒真是太善良了!
“主公,全是因為王漢才累得小姐身受重傷!請主公重重地責罰屬下!”王漢又跪了下去,一臉愧疚地說道。
陳楚搖了搖頭,“王漢,這事不怪你,起來吧。”
王漢見主公不願責罰自己,竟突然抽出佩刀想要自刎。好在王漢有傷在身,身手不快,陳楚身旁的鐵衛及時地奪下了王漢手中的佩刀。
“王漢,你幹什麼!?蕊兒既然救下了你這條命,沒有蕊兒允許,你就必須給我好好地活著!動不動就尋死覓活,你還是男子漢嗎!”陳楚揪著王漢的衣襟吼道,然後猛地一推將王漢摔在地上。
不再理會王漢,陳楚快步向大堂走去。之後,鄧公將王漢扶了起來,嘆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王漢,主公說的對。你於其尋死覓活,還不如做出點實際的事情來,以報答主公和小姐的大恩!”
“鄧公!在下明白了!”王漢朝鄧公一抱拳,鄭重地說道。
來到大堂,陳楚在上位坐下,其他人則分列在堂下兩旁。
陳楚深吸一口氣,使自己的心緒能平靜下來,然後問右邊的鄧公和呂公道;“鄧公、呂公,樂平的損失情況如何?”
鄧公呂公對望一眼,然後鄧公出列回稟道:“啟稟主公。幸虧主公率軍回來的及時,因此樂平的損失並不大。”鄧公的語氣之中頗有些僥倖之色。
“但具體的損失還未統計出來,請容稍候再向主公稟報。”
陳楚點了點頭,正要說話時,張飛回來了。
“大哥,信鴿俺已經放出了。”
陳楚不禁又想起了張蕊的傷勢,他的心中忐忑不安,他擔心華佗能不能及時趕到,更擔心華佗是不是能救治他的蕊兒。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能聽天由命了!
“主公,我回來了!”典韋的聲音突然從堂外傳來。轉眼便看見一個光頭披甲巨漢走上大堂。
“主公,末將追出去十餘里,俘獲幷州軍數千,並且擒住了丁原。”典韋在陳楚跟前跪下,語氣頗為興奮地稟報道。
陳楚雙目頓時一亮,堂下其他人也紛紛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