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顯得極為不屑;道:“我真是明白了;看來你跟她果然有一腿;倒不是我瞎猜。李易;你看中她哪一點了?”
李易很不喜歡聽到這種話;一時便要怒;幸好蔣銳及時阻止了李易;向李易使了個眼sè;叫李易沉住氣。
李易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道:“華國偉;事到如今你就別掙扎了;沒機會了;這是你的命。”
華國偉道:“是嗎?我這人就不信命。我活了大半輩子;吃夠了;玩夠了;也樂夠了;我今天能風花雪月;明天也能地冷天寒;怎麼活不是活?
李易;你不過是個rǔ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仗著有幾下身手;交了些朋友;就以為自己能如何如之何了;哼;海州的水如果真的這麼淺;那就都是蛟龍了。”
李易道:“華國偉;你不用拿話綱我;我現在就把證據和證人送給喬老爺子;你有種就在家裡等著;那樣我就佩服你。
這幾天急壞了吧?你心裡也有害怕的事情;也有害怕的人。你費盡心機想把知情人都做了;結果都沒能成功;現在是不是心情很糟糕?”
華國偉正要回答;忽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放下電話四下裡檢視。
蔣銳輕輕咂了下嘴;道:“壞了;華國偉意識到了;他在找竊聽器。”
果然;華國偉蹲下身來在地上、牆上、櫃子上四下尋找;終於在牆的一角現了李易的那枚訊號接收器。
李易這枚訊號接收器價值幾十萬;除了高階的攝錄功能之外;還有一定程度的抗物理化學損害的作用。也有著環境適應功能。
這東西的本sè是淺灰sè的;彈到牆壁上之後。就會隨著變成rǔ白sè;不過這種模擬環境變sè功能也有限度;要是仔細看;仍然能看出來;訊號接收器的顏sè要比牆壁的rǔ白sè深一些;還有一定的反光效果。
華國偉蹲在訊號接收器面前;擰著眉毛擺出一副猙獰的表情湊近了細看。李易這邊的手機螢幕上自然也顯示了出華國偉那張怪異可怕的臉。
華國偉在訊號接收器上摸了摸;隨即將它從牆上揭了下來。放在掌心;對著訊號接收器獰笑兩聲;道:“李易;你應該聽的見我說話吧?果然是高階貨;看來我小看你了;你不只是能打能拼;還真有些伎倆。”
華國偉說罷兩手一掰。把訊號接收器掰彎;卻見它不壞;於是又拿來剪刀;將訊號接收器用力的剪成兩半。李易這邊的訊號自然啪的一下中斷了。
李易把手機一摔;喃喃罵道:“幾十萬就這麼沒了。”
蔣銳道:“監控錄相有吧?”
李易道:“這個當然有;哼。華國偉;我就跟你玩玩。”
蔣銳道:“華國偉剛才右肘下垂;雙眼微閉;我猜他可能要逃。”
李易道:“逃?他能往哪逃?我不會讓他逃出海州的。”
李易立刻給海州那邊的汪蘭打電話;叫汪蘭把教會里的人叫上。堵劫華國偉;一定不能讓他離開海州。
華國偉既然開始行動了。李易這邊也不能閒著;立刻給孫顯才打電話;想問問喬家老爺子喬梁的電話。
孫顯才這時已經帶著林惜文到了草原上玩;兩人正在賓館裡休息;見李易來電話;孫顯才忙接通。
李易跟孫顯才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直接問他喬梁的聯絡方式;孫顯才不由得一愣;道:“喬梁?是喬豔紅家老爺子嗎?我跟他沒有什麼來往;還真不知道他家的電話。”
李易道:“我聽說喬家跟廄李家關係密切;你能不能跟李家問問?”
孫顯才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李易道:“喬豔紅死了;被華國偉殺的;我有人證和物證;想交給喬家;叫他們自己處理;另外華國偉要離開海州;再晚些怕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