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知。”
原承天道:“難怪我的玄承之中,不知此山之名。”
半殘道:“一千年前,有知曉天機之士算出有大能神獸出世,其可能出世之處,或在空離峰,或在真焚島。此事傳揚開來,自然是應者雲集,人人皆盼著捕獲神獸,好收為侍將獸奴,就算他日神獸長生,突破侍將獸奴之約,卻已建立深厚交情,豈不是大有好處。”
原承天道:“仙庭之中大能神獸萬年一出,倒也是尋常,但出世之地卻難測度,此人能算準兩處,也算是厲害了。”
半殘笑道:“此人才學,恐怕比世尊想的還要厲害,原來他算準神獸出世必在五焰山,卻造出傳言來,引仙庭諸修往空離峰,真焚島兩處去了,自己孤身前往五焰山,豈不是輕輕鬆鬆,就將那神獸捕得。”
原承天這才恍然道:“原來如此,此人雖曉天機,城府卻深。想來是難纏之士。”
半殘失笑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此修趁著仙庭諸修齊向空離峰,真焚嶺兩處去,五焰山無人,便悄然前往,果然逢著一對火狻猊出世。哪知火狻猊既然是離中菁華,天地神獸,出世之時,自有天火垂兆,那修士雖是算出神獸出世,卻算不出這場天火。”
原承天驚道:“莫非竟是燒死了不成?”
半殘道:“天火垂降,誰能逃脫?可恨那修士明知逃不過天火,心中卻發起狠來,欲要與這對火狻猊同歸於盡,也免得一場算計被他人得了好處,就祭出法寶來……”
原承天道:“此修忒也可惡,那天火垂降,乃是天意,又與火狻猊何干?不知後來又是怎樣。”
半殘道:“那火狻猊剛剛出世,又有多大道行?遂被此修打成重傷,正在奄奄一息之際,被那火德真君尋了過來。”
原承天道:“火德真君怎不去空離峰,真焚島?”
半殘笑道:“那火德真君知道自己道行淺薄,怎敢去湊這個熱鬧?恰好又要煉一件法寶,知道五焰山地火猛烈,且又無人,便來此山煉寶。也虧他煉寶之地與天火垂降處隔得甚遠,不曾被天火燒著。”
原承天笑道:“此人果然是福緣之士。”
半殘道:“火德真君見這天火,自然是嚇得半死,他也是略有玄承的,知道天火垂兆,必有其因,等那天火消散,便小心翼翼,尋了過來,恰逢著火狻猊奄奄一息。此修倒也好心,忙施盡手段,救活了火狻猊,那火狻猊便認他為主,就在這五焰山清修至今了。”
原承天道:“可憐那知曉天機之士忙忙碌碌,卻替他人做了嫁衣。”
半殘道:“大修,你當那火德真君得了神獸便有無窮好處?那火德真君知道自己本領不濟,倒也不敢傳揚,但紙內終究包不住火,來五焰山煉寶之士甚多,就在兩百年前,此事終被人所知,那五焰山便開始熱鬧起來。”
原承天道:“看來是有人眼紅那對火狻猊了。”
半殘道:“天上神器,唯德者居之,若火德真君果有大能手段,他人怎敢窺視,只因火德真君神通平平,卻養了一對神獸,誰人肯服?那火德真君亦是騎虎難下,早恨不得將這對火狻猊雙手奉上,也好自在逍遙,奈何火狻猊既認他為主,便捨命保他,這兩百年來,死於火狻猊爪下的修士怕沒有百名?”
原承天道:“火狻猊神通不俗,他日修成大道,的確有可能威脅到火鳳了,也難怪火鳳要設計謀算,卻不知獨目仙與鐵扇散人有何手段,卻敢來圖這對火狻猊?”
第1740章寒晶煉器怎需火
半殘道:“火鳳既派這二人來,必有幾分把握,且鬥力不如鬥智,欲謀這火狻猊,只靠強力手段未必能行得通的。”
原承天道:“是了,獨目仙二人說那火狻猊易盜易誅,想來只是哄我入夥罷了。”
半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