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半晌過後,就聽一人道:“這位道友與我攀談過兩句,原是三日前加入的,叫什麼林丹生,是個丹修,這幾日正忙於煉製真玄丹,便是昨晚,我還曾瞧見過他來。”
劉識丁道:“這麼說來,此人莫非是怕我等擾了他的煉丹,故而悄然遁去?這倒也是常情。”
就有人冷笑道:“縱是他想擇地煉丹,又怎會靈息尚在,而人影無蹤,劉道友此話大差了。”
劉識丁臉色就是一紅,他正因此事無可索解,便就含混了過去,不想此人一言正中要害,臉上就老大的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