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大法,這才使得此城免遭一場大劫。
如今原承天動用太一弱水護住城池,曾姓修士精神大振,喝道:“姓李的,今日與你不死不休。”
李金仙也瞧見了其原承天,心中不由著慌起來,原承天也就罷了,就怕風宗遜再次出現,自己可不是要死在此處?卻不知原承天與風宗遜並非一路。風宗遜神龍見首不見尾,誰知他的所在?
也是因體內真玄不穩,著實難以鬥法,李金仙當下將手中法劍虛虛一晃,引那曾姓修士嚴守門戶,再將腳下步法展開,剎時就去了千里開外。曾姓修士怎肯輕舍,只需不在這城中鬥法,便去了天涯海角,又有何妨,與原承天招呼一聲,就趕了過去。
這時自原承天身後,遠遠來了兩名修士,皆是太虛中乘境界,二修剎時到了原承天面前,匆匆對原承天一揖。
一名修士道:“多謝大修援手,救我全城百姓,楊十七在此謝過。”只此一言,就向李曾二修消失的方向急急趕去了。
片刻間,楊十七連同他的同伴,亦是不見蹤影,但原承天的神識向身後探去,卻發現三四千裡開外,又多了數條人影。看來是楊氏修士得了訊息,正向這裡急急趕來了。
原承天心中道:“蘇楊戰事一起,不知要鬥到何時,今日這城中百姓雖是免了一劫,可躲掉了初一,怎能躲掉十五。”
眼見得楊氏援兵源源而至,此城應是無恙了,只可惜傳送臺被毀了去,自己也只好另尋他路。
當下將太一弱水收起,瞧準了中土方向一遁而去。
好在他雖是境界低微,遁行的手段倒是多多,或出金鵬,或與金偶互用傳字訣,或用凌虛步法,皆可瞬間千里。除非是遇著金仙大士,其他境界者未必就能追得上他了。
兩日之後,就到了中土,卻不敢深入中土深處,只沿著中土邊緣地帶急行。上次與憐舞趕赴混沌虛境,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又兼著運氣不俗,倒也有驚無險。可中土之兇險,卻非浪得虛名,此刻重任在肩,怎能不備加小心?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是也。
這一日正行間,瞧見前方烏雲摭地,瘴氣騰空,心知此處絕非善地,正想著一越而過,哪知偏偏就在此時,體內真玄忽的一陣大亂,諸處靈脈隨之響應,就在那裡激盪不休。
原承天疑道:“莫非是衝玄之兆?”心中一喜一憂。
喜的是極道境界衝玄極難,若是勉強為之,勢必事倍而功半,但若是體內真玄自加衝蕩,則就多了三成把握了。憂的是九瓏曾暗示過自己此次衝玄必遇極大困難,而瞧四周景像,的確暗藏無窮殺機,難不成此處藏著大能兇物,要阻自己衝玄嗎?
見體內真玄尚可抑制,也不急於擇地運功,忙將金偶喚出,一人一偶動用起傳字訣來,只盼能極快的穿越這處瘴氣之地。
哪知剛與金偶互傳了一次,體內真玄忽的蕩然無存,將原承天嚇出了一聲冷汗來,幸好紫羅心法不需運用,也可運轉不休,靜休片刻之後,真玄又緩緩自丹田中湧來,卻是來勢洶洶,哪裡能御控得住。
原承天向四周一望,心中暗暗叫苦,就見此處的情景,比剛才更加惡劣了,空中烏雲濃厚之極,將一輪驕陽生生摭住了,雖是日當正午,卻是暗無天日。
但若是再往前行,實不知體內又會出現怎樣的狀況來,也怪自己前兩次衝玄皆靠外力強行,就此埋下重大的隱患,那仙修之道,果然是一絲也勉強不得了。
不得已,就想將青龍塔先祭將出來,不想低頭一瞧,腳下乃是一片沼澤,數尺長的水草被渾水淹了大半。青龍塔原就忌水,若在這水中祭出來,其威能怕要喪失大半了,怎能防得大能之物窺探。
但四周一片注洋,而以自己現在這情景,只怕也難離了此處。尋了片刻,總算瞧見澤中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