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那神識與本體相比,自是弱了許多,這才難以與本體相比。
但祭用斬字訣這種法術,靈偶卻比本體更強,這也是活用靈偶的妙處了。
若論這白袍鬼修的境界,與原承天相差無幾,可若論修為,可就是差了許多。
那境界本是死的,比如羽修之境,人人到了這個境界,自是相差無幾。可修為就是一名修士神識玄承靈慧法寶等諸般要素的集合了,同等境界的修士,其修為自是大不相同。
二偶的修為,也只是在神識上弱於原承天的本體罷了,若論修為,怎樣也比這兩名鬼修強出一大截去。
因此這道斬字訣迎上紅羅網後,就將這紅羅網一斬為二,好端端的法寶,眼見得是用不得的。
二偶雖在鬥法上大佔上風,皆是不以為意,其目光仍是瞧定了白蓮中的那縷神火,心中極是忐忑。
就見金玉二瓶先後祭到,那金瓶搶到前面,就往這神火上一罩。
不想離神火還有數丈時,那金瓶忽的通體生紅,再降了半尺,就化成一道青煙,消散的乾乾淨淨了,金偶與原承天見到這情形,都是齊聲嘆息。
此時玉瓶也到了,這玉瓶離神火數丈時,倒也無事,可再落數尺,忽的毫無來由的炸裂開來,旁觀諸侍,皆是扼腕不已。
原承天見金銀二偶取火失敗,雖是暗叫可惜,卻也不挫其志,那九淵神火若是易取,又怎能配得上三大神火之名?
手中祭出域字真言來,就想用這道真言,來取神火了。若是連這真言也取不得神火,那著實是束手無策。
兩名鬼修雖被破了法寶,可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原承天取火,二修同時叫了一聲,就向原承天合身撲至。手中各持法劍一柄,這是要與原承天拼個死活了。
說來這二修也是不知死活,他們連原承天的兩具靈偶都抵敵不住,又怎敢向本身挑戰?可二修身炙守護神人之責,若被人取去神火,師尊豈不震怒,那時豈不也是一個死。
原承天怎會讓這二鬼修分了心去,早有獵風和刀君分別殺出,就於中途將二修攔住了。
原承天當初對一倍女傳下的法旨,是“制住”二字,故而因這一念之慈,也算是讓這二修留了條性命。
獵風剛才就在旁邊探這二修的修為,在她瞧來,那白袍鬼修的修為要比黑袍鬼修略強,因此一旦奉法旨出手,就首先向這白袍鬼修奔去。
那刀君本也奔向白袍鬼修,見獵風搶先一步,又不好真的與獵風爭奪,萬一讓出了黑袍鬼修,讓原承天受到騷擾,豈不是罪過?只好心念一動,將身閃在黑袍鬼修面前。
她心中氣惱獵風搶了先,手中又怎能客氣,嗔道:“小鬼,還不速退!”竟將這堂堂鬼帥之尊,叱為小鬼了。
黑袍鬼修怎受到這般折辱,心中又羞又氣,正想發作,卻見一股刀氣破空襲來,這刀氣好不猛惡,未到身前時,四肢百骸陣陣發起寒來。
黑袍鬼修叫道:“不好!”剛想側身避開,又怎及得上刀氣之快,一隻手臂終於逃不過了,就被刀氣生生割了下來。
刀君心道:“大修未說要殺他,也不好取他性命。”也不將刀氣變化,就留了黑袍鬼修一命,否則這刀氣一橫,這鬼修的軀體就要不得了。
獵風那邊,亦是將白袍鬼修纏住,怎能讓這鬼修近前。
此時原承天的域字真言已將神火罩住,然而不等他再施法術,將這神火取走,那域字真言忽地也消失無蹤,竟被這縷神火消解於無形了。
原承天心中鬱悶之極,難不成這九淵神火果真與自己無緣?若是如此,倒也不可勉強。差可幸慰的是,那塊異金受到神火感應,已生出變化來,想來那五金六脈雪芽或已深植其中了。
就在這時,耳中傳來一聲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