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兇獸,分明是在威嚇我罷了。”
便淡淡一笑道:“在下欲言之事甚是緊急,那宗主既然是抽不開身,不如道友就徑直引我去相見了,若是貴宗的馭獸之秘不肯輕示於人,那也就罷了。”
黑衣修士亦是暗忖道:“此人自恃有馭獸之術,竟是小瞧我馭獸宗的手段,你既是敢來,難不成我還不敢讓你去。”
哈哈一笑,道:“敝宗馭獸之法,原不過是最粗淺不過的心法罷了,怎敢在大修面前獻醜,道友既是不棄,在下自當從善如流。”
此時那邊的黃衣修士,已將四處奔逃的靈獸重新聚攏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