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狂蜂浪蝶追捧的女人回來了。
“準備好了?”他正了正身子,收回思緒,認真地打量起南柯,他倒是第一次見到於濃畫這樣素雅的妝。看來時光真的很奇妙,能讓人在歲月的流逝裡漸漸改變。
“嗯,我們走吧!”南柯看著他,冷漠地轉身,率先走下樓。付冬深看著她筆直傲立的背影有些無奈。
付冬深輕輕拉攏房間的門,房間裡躺屍的遲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那樣堅定,木乃伊漸漸在床上移動,努力往床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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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南柯便喜歡看穆遲開車的樣子,她喜歡他嘴角壞壞的笑,帶著她行走在各種極限挑戰中,可能是她本質上就是個好動的女孩兒,所以對於那些刺激的運動都頗為愛好。
只是後來的這樣一個喜歡刺激極限挑戰的男孩兒終究變成了一個循規蹈矩一身正氣的軍人,好笑的是這一切還有她的一份功勞。
而此刻的她只能側首看著駕駛座上不緊不慢開著車的付冬深,嘴巴砸吧砸吧幾下都開不了口讓他加速。
這個人總是喜歡不緊不慢地做事,做所有事都從容不迫的樣子。她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激情的影子。
雖然此刻欣賞付冬深的側顏是一種無比舒服的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皺眉。付冬深在南柯“苦大仇深”的眼神裡依舊保持著那副淡定的樣子,徐徐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市中心,必須慢行。”
沒錯,御灝在帝都最繁華的地帶,其中人來人往車來車往不在少數,這種地方的確不是極速賽車的場地。
南柯聳聳肩,表示自己明白,然後轉開視線看向窗外。
不得不說,帝都發展很快。一年光景,她已經找不到這裡從前的模樣,首都總是這樣“風雲變幻”的,事務的變化總是比她想的大。
冰冷的建築物林立的繁華都市,還有什麼是不變的?眼前這個男人不也在變,現在看著她的眼裡,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凱迪拉克行駛到御灝門口,南柯不等付冬深過來給她開車門,徑自開啟車門走下來。
美麗的女人總是像發光體一樣,她在的地方就自帶特效,彷彿被攏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惹得每個人矚目,南柯挎著LV名包走到了門口。
從前這裡便要特級卡才能進去,她是一個例外,出入的次數多了,也就直接刷臉了。
也不知道現在刷臉還有沒有用,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走上前,果不其然被攔住。
她自然地轉過頭尋找付冬深的身影,見他就在她的身後注視著她,看不清楚表情。
付冬深直接走了進去,只是在路過門侍的時候交代道:“她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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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會說什麼,可是頌頌真的走不了主線,第一次寫那麼長的文,沒有存稿,天天裸更,是個人腦容量也撐不住,走副線很抱歉,我都有標註,不喜歡副線的可以跳過。
欺負我的人欺負慣了吧?(南柯)
付冬深直接走了進去,只是在路過門侍的時候交代道:“她是我朋友。”
果不其然,那門侍換上了諂媚的笑,迎著她進去。南柯微微感慨,付冬深這行頭擺明了經常來,看看侍者那態度,也擺明了把付冬深當冤大頭宰的。
朋友,他們也算是朋友吧!這樣想著,兩人已經一前一後地進了大廳,御灝是名流會所,向來只招待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
所以大廳十分豪華,可是覆蓋於豪華之下的頹靡恐怕只有南柯能夠深刻感受到。不為別的,她從前就是其中之一。
南柯跟著付冬深到了包廂門口,她一時頓在那裡,在她猶豫之際,付冬深已經率先推開了包廂的門,果不其然地接受了一桶冰水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