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媳婦這勢利眼的樣子,蔡福貴呵呵一笑,摟著解誠就往凳子上一坐。
“懶得和你掰扯那麼多,我兄弟好不容易來一趟,趕緊把我那好酒拿出來,我們肯定得喝一頓!解誠你小子,咱兩都多少年沒見了,有……四五年了吧?這次咱兩都得不醉不歸哈!”
“喝不了,我明兒還有會。”解誠解釋道。
蔡福貴爆了句髒話,才想起來解誠現在的身份,他訕訕的放下了手,收起了笑容。
“也是,你是有正事做的,這不能耽誤。”
看他這表情,解誠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下次休息時聚咱兩再喝,這次真沒辦法,那鬼會開的跟熬鷹一樣,一開就連開五六個小時,聽的人頭都大了。”
解誠這麼說了,蔡福貴才又笑了起來,看著解誠這胸口的黨徽,自豪的摟著他的肩膀。
“好兄弟,現在你可是出息了,可你今兒來了,還能想著我蔡福貴,我就知道,你還是以前那個講義氣的犟小子!”
“少說這些,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解誠一拳錘在了蔡福貴的肩膀上。
兩個大男人,實在是不適合說那些酸話,蔡福貴自個也覺得牙酸。
“哎,別說,當爹後就是變得多愁善感了,可能年紀上來了,對了,你要去看看盛楠她們不,她們就住……”
“去看過了。”
“好小子。”蔡福貴氣笑了,也回了解誠一拳。
“你這小子這剛來京市,連你的戰友,你的好兄弟我都還沒見,就先去見她了,你還敢說你對她沒意思。”
“…………”
解誠百口莫辯。
看著他這樣,蔡福貴倒覺得稀奇。
“你要真喜歡,不得趕緊把人小姑娘追到手啊,不然人家在學校裡被人追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追什麼追。”解誠啞然失笑。
“人家幾歲我幾歲,再多幾年都大一輪了,況且她要能找到更好的,我也替她高興。”
“你認真的?”蔡福貴覺得稀奇。
“你們這也沒差多少歲啊,九歲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你真捨得看她和別人在一起啊。”
“少來操我的閒心。”
解誠沒回答蔡福貴的問題。
看著他這幅彆扭樣,蔡福貴嗤笑。
“你這樣可別後悔了,現在一句一個人家找到更好的就替別人高興,等到時候真有人搶了,你哭都來不及,現在年輕人,那油嘴滑舌的,一天一個花樣,今天送花明天送項鍊的,你個悶葫蘆哪裡比得過人家年輕人,更何況你現在還不在京市,萬一別人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你哭都來不及。”
解誠想到盛楠提回去的兩袋東西,面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