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對待嗎,我以為你這要電,費勁吧啦的扯了這麼一條……”
“再吵吵明兒我就跟周照生說去。”盛楠涼颼颼地丟出一句,蕭愛國立馬消了聲。
見他終於消停了,盛楠才打著手電筒收拾起了這地下室的東西。
這裡不只有上次去廢品站挑的東西,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貨品,堪稱一個小型的供銷社,應該就是他們幾人之前賣剩的玩意。
盛楠走到那吊燈開關旁,看著那暴露出來的電線,語氣也鄭重了起來。
“這電不能這麼拉,這和咱之前說好做的東西不是一個概念,你這一偷電,涉及的可是犯罪了,害人害己的事你不和我們商量,非悄摸著做,你自己死就死,幹嘛還非得連累的是我們所有人。”
“你說話咋這麼難聽呢……”蕭愛國有點不服氣。
“不然呢。”盛楠壓根不慣著他。
“周照生樂意幫你收拾爛攤子那是他的事,我和你是合作關係,合作講究的是一個有商有量,如果什麼事情你都自己悄摸著做決定去幹,那出了事情算誰的。”
“那不是沒辦法了嗎……”周照生梗著脖子不認錯。
“你說的輕鬆,不往這裡頭拉電,你要怎麼幹活,勞資在這裡給你腳蹬腳踏車發電是吧。”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啪的拍箱吼道。
“你這一天天的咋那麼多事,要不是情勢所迫,勞資至於幹這偷雞摸狗的活嗎!那你說要要咋辦嘛!咋咋你都不滿意!咋咋都要挑刺!你咋那麼事兒呢!”
見某個犟驢還嘴硬,盛楠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怒道。
“媽了個巴子,就你會吼是吧!我住的地方沒通電嗎!零件需要電焊維修又不是整體都要,要你在這裡自作聰明!自作主張!自以為是!還在這叫叫叫!”
一巴掌給蕭愛國打蒙圈了,他捂著腦瓜子,嘴皮子都哆嗦了起來。
“你,你這小姑娘,咋還動手呢……”
“動手咋了,你都要害死我了我還要誇你給你頒個獎不成!起來,帶我去把那玩意拆了!”盛楠化身母暴龍,一腳踹在他坐的箱子下頭。
蕭愛國縮著脖子,眼睛往來時的木板上一瞥,屁股下的箱子又是一震。
盛楠陰測測的盯著他。
“你再瞎帶路試試?”
故意帶著盛楠走了最難走那條道的蕭愛國:“……”
不是,這小娘們怎麼鬼精鬼精的!
她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