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是留下了一點錢和貴族大宅給他們使用。
她的父親為了補貼家用,去做了傭兵,但是在兩年前不小心在任務中負傷,因為沒錢請高階的牧師,他父親的腿落下了終身腿部殘疾,因此也沒辦法再做傭兵,她母親本來就是一個典型的貴族柔弱女人,幹不了什麼體力活,就在家中織布補貼家用。在她父親負傷半年後,他父親決定將家裡改成了民宿,這樣雖然不體面,但是總歸不會餓死。
從這件事情來看,蕭晨知道娜娜的父親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他沒有將過去的榮耀和麵子擺在第一位,而是將養家放在了第一位,放下了自己曾經貴族的尊嚴和顏面,將家裡改成了民宿。拿得起放得下,實乃大丈夫。
半個小時候,蕭晨和娜娜終於走到了她家,那座貴族大院孤零零的矗立在山腳之下,外牆和大門都已經開始掉漆了,屋頂上也長起了雜草。在進入院子後,蕭晨發現雖然外面看上去髒亂,但是裡面還是非常的乾淨的,雖然有些破敗了,但是這貴族宅院少了分曾經的雍容華貴,多了分普通的乾淨淳樸。
在蕭晨和娜娜剛進來沒多久,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提著一個水桶從一個房間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男人在看到娜娜後是笑著走了過來道:“娜娜回來啦。這位是?”娜娜點了點頭笑道:“父親,這位是蕭晨。他是來投宿的。”
“投宿啊?歡迎歡迎,這裡還有十個房間是空著的,你自己隨便挑好了。房租很便宜的,只要十個銀幣一天,加三餐的話,十五個銀幣。物美價廉啊。你到哪裡都找不到比這裡好的了。”說著男人憨厚的笑了笑。
從男人的臉上,蕭晨看到一個歷經滄桑男人的疲憊,古銅色臉上深深的褶皺證明著他在被命運捉弄之後,依舊在頑強的想要活下去,這是一個真真的男人,一個鐵錚錚的漢子。
蕭晨抱拳對著男人道:“在下錦衣衛蕭晨,敢問尊姓大名。”男人一愣撓了撓頭苦笑道:“尊姓大名不敢當,我叫瑟斯·穆秀爾。你叫我瑟斯大叔就行了。那個錦衣衛是什麼啊?你的名字?”
蕭晨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曾經呆過的地方。不過很可惜我已經回不去了。”看著有點失落的蕭晨瑟斯伸手碰了碰蕭晨的肩膀笑道:“男人,就要往前看,笑著面對每一天。即使命運之神不眷顧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過去的就過去了。總要的不是怎麼找過去,而是怎麼繼續往下走。呵呵,我這樣一個失敗的落魄大叔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呢。”
“瑟斯,你在和誰說大道理呢?”一個甜美的婦人的聲音從一處拐角傳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婦人裝的少婦端著一籃子的布走了出來。在看到婦人端著一籃子的布後,瑟斯立刻放下了手裡的水桶接過婦人手裡的布緊張道:“老婆,這種粗活就讓我來幹好了。小心弄傷了自己。”
婦人白了眼瑟斯道:“我在你們的眼裡就這麼容易受傷麼?這位先生是?”瑟斯將籃子架在腋下笑道:“這位是蕭晨,是娜娜帶來投宿的。”婦人點了點頭笑道:“這樣啊,娜娜,你帶蕭晨去挑個房間好了。請先生不要拘謹,當這裡是自己家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去給你們準備晚飯。”
娜娜連忙道:“母親,晚飯還是我來做吧。”婦人點了下娜娜的額頭道:“怎麼?嫌棄你老媽我飯做的不好吃麼?”娜娜連忙搖頭道:“怎麼會,母親做的飯是最好吃的。只是。。。。。”
婦人摸著娜娜的頭笑了笑道:“好了,你老媽我也不是什麼貴族婦人千金大小姐了,五年多了,難道我還是手無縛雞之力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