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釘在了一層最頂端的位置,在飛過了城牆靠近主堡壘的這段距離裡,蕭晨的滑翔高度在逐漸的下降,這已經是蕭晨能夠夠到的最高的位置,蕭晨的盤龍絲又不是無限長的東西,十五米的盤龍絲帶著身上已經是相當的累贅了。
啪嗒一聲,蕭晨猶如一隻壁虎一般貼身停在了圍牆上,蕭晨將內力匯聚雙腳和手掌,全身平貼在牆壁上,一身漆黑的蕭晨貼在漆黑的牆壁上,根本沒有人看得到他,蕭晨伸手拔下了鋼釘收入了袖口。
蕭晨翻過身體,轉變面向,胸口貼牆,然後慢慢的伸著脖子觀察二樓平臺上的環境。或許是因為這是已經是內部的關係。這些人的對於陽臺的防禦並不看重,他們對於自己的外面那密不透風的駐軍似乎是非常的有信心的樣子,在二樓平臺上只有三支五人小組的巡邏兵在遊走。
偌大的平臺只有三對人巡邏,當然會有空隙,而且還是很大的那種,蕭晨在看到兩隊巡邏兵交叉過去之後,立刻翻身上了平臺然後解下了狼皮鑲金甲上臨時新增的東西收了起來。
在估算了一下巡邏兵的位置之後。蕭晨是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進入二層的大門,在蕭晨準備伸手去開門的時候,門忽然咯吱的一聲自己開啟了,蕭晨連忙一個翻身飛起,貼身伏在了門的上方,一個大腹便便的雜役打扮的人拖著一車的東西從裡面走了出來。嘴裡還在唸叨抱怨什麼。
蕭晨看了眼那人是皺了下眉頭,在那個雜役拖著東西關上門轉過身子之後,蕭晨翻身落下跟在了那個雜役的身後,蕭晨決定先不去裡面了,蕭晨從這個雜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有價值的味道。
在雜役拉著東西走過平臺看到那些巡邏兵後,巡邏兵立刻圍了上來對他進行盤查,從他們的對話之中,蕭晨知道了星雲戰堡是最近才戒嚴起來的。有了那麼多人。當然需要有人做飯了,那些鼻孔看人的騎士大人們怎麼可能願意屈身下廚做飯呢?
星雲戰堡在最近是從附近僱傭了大量的平民來充當雜役和做飯的廚子。用來供應裡外的所有騎士的伙食。所以那些巡邏的騎士在看到那個雜役之後也是沒辦法確認他是不是僱傭來的人,每個被僱傭來的雜役都會有自己的腰牌來證明身份,雜役在給了那幾個騎士看了自己的腰牌之後繼續拖著東西往前走了。
蕭晨繼續跟著那個雜役沿著牆壁走了將近半圈之後,那個雜役終於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在平臺的上突兀的立著一間小房子,雜役拖著小車來到了那個小屋前,在房門的兩邊站著兩個身材魁梧身穿銀色騎士鎧甲的騎士。
兩個彪形大漢的目光在盯向了那個雜役之後,那個雜役是直咽口水,額頭上也是滲出了一片冷汗,這也難怪他會緊張,在星雲戰堡的領地裡,騎士是相當有身份的人,其身份相當於貴族,騎士可以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殺死平民而不用負擔任何的責任,這些條例據說是在最近幾年才實行的。
其中一個騎士在走上前掀開了蓋在車子上的布之後,露出了車上東西,一盤燒雞,幾個小菜,兩瓶酒。
騎士看著那兩瓶酒是不滿的皺了下眉頭道:“怎麼只有兩瓶?我不是交代你要多拿幾瓶的麼?”
雜役嚥了口口水道:“大人,這兩瓶酒還是小弟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偷偷藏起來的,酒庫裡的酒都被上面的騎士大人帶著人來酒庫搬走了,這兩瓶酒估計是堡壘裡能找到的最後兩瓶酒了。”
騎士嘖了一下嘴巴起身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你進去吧。”雜役裡面躬身點頭道:“謝謝大人。”說著便急急忙忙的將小車拖進了屋內。
騎士看著進入的雜役是一臉不滿的哼了聲道:“大爺我千里迢迢跟著團長來這裡拱衛主堡,居然連酒都不給喝,我們沒得喝也就算了,連團長的份也不給,什麼意思嘛!”
另一個騎士白了眼那個騎士道:“噓!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