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山明水秀的,死在這裡也挺好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想啊,如果我們當初不來城裡避難,我們也不一定會被魔族殺死,即使是被魔族殺死,也比現在這種結果要來的好。”老人看著婦人的背影是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低聲道。
“奶奶,你不會有事的。”孩子看著一臉哀傷的老人是淚如雨下握著老人的手,他雖然還小,但是在這短短的幾十天裡,他見到了太多的人死去,雖然他奶奶每次都騙他,那些人只是睡著了,但是他知道,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老人用起了全身的力氣抬起了手按在孩子的頭上笑道:“別哭,奶奶不會有事的,奶奶只是累了,想睡一會。等奶奶睡夠了,就會去找你們的。你先跟著你娘回家,路上山匪橫行,你要跟緊你娘,別亂跑。”
站在遠處的蕭晨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老人,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五味陳雜的感覺,不知為何,蕭晨的心頭有了一陣酸楚,這是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
同情?可憐?蕭晨不明白自己心頭的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蕭晨覺的自己的心變的軟弱了,曾經心硬如鐵的蕭晨,絕對不會為此動容,在中東的時候,蕭晨揹著武器經過一些小鎮的時候,見過很多比這個更悽慘的畫面。
後悔,回想起了那些記憶之中的哭喊的難民之後的蕭晨,忽然在腦海之中閃過了這一個詞語,後悔。
沒有錯,就是後悔,蕭晨覺的自己當初就應該幫他們,而不是無視的走過,蕭晨自己手染千人之血,行善贖罪已經是可笑之舉,蕭晨的罪孽一輩子也還不完,蕭晨也沒打算去還他,但是蕭晨覺的自己是該做些什麼來補償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即使那些錯誤並非是蕭晨出於自願犯下的,但是為了活命,蕭晨的的確確的是做了那些事情。
錦衣衛,憑什麼就一定要是做壞人,憑什麼就一定是冷血的劊子手,憑什麼就一定要讓人畏懼。蕭晨決定要做一個問心無愧的錦衣衛,在這裡錦衣衛沒有萬世臭名,沒有冷血的定義,在這裡的錦衣衛沒有理所當然的事情。
先祖們未能改變的事情,蕭晨決定在這個世界實現,這是蕭晨在呂釋天面前保證過的。在這裡的錦衣衛將不再是皇族爪牙,而是一幫為了自己而活的人。
蕭晨在想通之後,蕭晨是笑著哼了口氣抬腳向著前面走去。跪著的婦人是一臉悲痛的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老人,眼角的淚水緩緩的落下滴在了她的衣襟上,無助的她只能默默的哭著眼睜睜看著老人的死去。
這時一個黑影擋在了她的前面,婦人和孩子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了陽光被擋住的方向,只見剛剛那個和她們擦肩而過的人已經站在了她們的面前,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一臉和藹的笑容道:“需要我幫忙麼?”婦人看著那人的笑容是愣住了,她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主動提出要幫助她們。
她們之前遇到過很多的商隊,她們哭著求著商隊的人,希望商隊的人可以分給他們一些食物,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但是商隊的人都是冷著臉繞開了她們,一些商隊的頭領更是對著她們呸了口口水低聲說了聲晦氣,在一次次的希望與失望之後,她們漸漸的已經絕望了。
“一人一個麵餅,吃的有很多,不要搶。臭小子,說好一人一個的,你怎麼拿兩個?給你孃的,那拿去吧。你們所有用來喝水的碗都放到我這裡來,不要喝生水,喝生水容易生病的。有感覺身體不適的請到我這裡來。先不要吃東西啊。”蕭晨一邊給那些難民發放者食物一邊對著她們喊道。
蕭晨在老人的身上發現了鼠疫的症狀,蕭晨立刻將他們分批隔離開來,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已經有很多天了,蕭晨內有罡氣護體,對於病原體這些都有強大的防禦力,只要不是直接的血液感染,蕭晨就不會被感染這些東西。
蕭晨花了小半天的時間在官道的路邊建起了一個臨時簡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