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行,我答應過你,馬車裡未做完的事,留到下次一併做完,依我看,就選在今日。”高演繼續笑道。
“你無賴。”玉清嬌嗔道,什麼他答應她,明明是他自以為是。
“既然玉兒這麼說,我若不坐實,豈不白擔了這個美名。”高演說道,手上不停。
高演的手法嫻熟,想著他身邊那些翠葉紅蕊,心中不免來氣,“你要證明,去找那些翠葉紅蕊,別來找我。”說完,忽覺後悔,現在說這些,不是讓兩人都添堵麼。
高演看著懷中的人兒,柔情一笑,這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在吃醋,“娶了你這樣的悍婦,我還敢找別人麼?”
玉清剛想開口反駁,卻被高演的雙唇封上。
高演一邊襲擊著玉清柔嫩的雙唇,一邊已攻城掠地般的侵佔著玉清的身體……
玉清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高演已不見人影,身邊床單上褶皺的痕跡,提醒著玉清一夜春宵。
玉清起身下床,卻見迎藍拿著衣服進來,“王妃,奴婢伺候您穿衣。”
一襲青煙玉清曳地錦緞長裙,水綠淡紗絲綢輕輕系在腰間,勾勒出玲瓏身段。外罩一件絲白織錦長衫,衣襟與袖邊用銀線挑繡出清雅的木蘭花紋,玉白煙羅披帛輕挽在臂,如仙子落入凡塵。
“今兒的衣服是哪來的?”玉清穿好衣服,看著迎藍,見迎藍一臉錯愕的望著自己,正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騙我。”
迎藍委屈的看著娘娘,急道,“王妃,王妃切莫怪罪,昨兒不是奴婢的主意,是王爺一早吩咐下來的。”
玉清心中暖暖,昨日高演一字未提,原來早就作了安排。只是,這個廝也太可惡,在馬車裡,還一個勁的捉弄她。
“迎藍,去備早膳吧。”逐溪端水進來,伺候玉清洗漱。
迎藍匆匆行禮,對著逐溪一笑,謝謝逐溪解圍,雖然知道王妃並非真的生氣,但是娘娘那張利嘴,不用兩句,她就招架不住。
“王妃若要怪罪,就去怪罪王爺,何必為難迎藍,”逐溪一邊幫玉清綰起青絲,一邊說道,“王妃若真的生氣,昨兒就該將王爺攆出去。”
“誰說我沒……”玉清頓住,嫣然一笑,昨夜的事怎能說與她們知曉。
逐溪幫玉清綰好青絲,將玳瑁釵插入髮髻,“王爺方才吩咐,王妃醒後,去書房叫他一起用膳。”
玉清微微揚眉,要她親自去叫他,架子還挺大,難道有事?走出房間,見孟達和迎藍正在搬東西,仔細瞧去,正是高演的書,還有衣服,“你們這是幹嘛?”
迎藍嘻嘻一笑,“王爺一早吩咐的,說以後就住在連枝苑,西邊的廂房也改作書房。”
玉清流波溢彩,低眉垂首時唇角暗笑,腳步輕盈如蝴蝶般飛出連枝苑,飛進書房。
書房裡,高演正提筆作畫。玉清湊上前去,見高演正在一方錦帕上作畫,不禁微微蹙眉,“你畫的是梨花?”
高演含笑點頭,“畫的如何?”
玉清錯愕,連枝苑就有一顆梨樹,高演不可能沒見過,“你沒見過梨花?”
高演抬眸望向玉清,肯定道,“見過。”
玉清譏笑道,“那就只能說你學藝不精。”
“怎麼講?”高演唇角帶笑的望著玉清,目光有微不可察的壞笑。
“你見過紅色的梨花麼?”玉清問道,“反正我是沒見過。”
高演笑意漸濃,“我也是昨兒才看見的。”
玉清驚訝的望向高演,昨兒他們一起去拜祭母親,只看到梨樹,哪有什麼梨花,“騙人,梨樹怎會在冬天開花。”
“我又沒說是梨樹開花。”高演一本正經的說道。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