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往我碗裡夾了一塊紅燒排骨。
[喝酒喝酒!吃頓飯而已,別鬧的那麼不開心!]還是情聖懂得處理氣氛問題,高高的舉起了酒杯。
[當!]響亮地碰了一下,我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痛快,媽的,再來一杯!]
要不怎麼說在交際場所中酒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呢?它不僅能打破僵持不下的氣氛,更能使人的心情變的愉快。
五瓶啤酒下了肚,我們之間的話也越來越多。
我說:[對了,見暴君的時候我都忘了問,長髮救回來了沒?]
情聖搖頭道:[別提這事了,說起來我臉上就沒光,當天我和烈火執行任務,親眼看著長髮被人抓走的,真是一點招都沒有,那個叫琥珀的女人身手實在太好了,要不是我們手裡有傢伙,恐怕就沒法跟你們坐在這桌上吃飯了。]
[她有你說的這麼邪乎麼?再厲害她也只是個人啊。]我說。
蕭鳳說話了:[不一樣,阿罪也是個女人,在她手底下我可是連一招都過不了……聽夏天說,她們從小就開始進行殺人特訓……身手不是我們這些從最低層混上來的人所能瞭解的。]
[哎呀,沒想到我們的單刀鳳也有服軟的這一天?]我嘻嘻哈哈地灌啤酒。
蕭鳳笑道:[那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該扔,比不過就是比不過,不像某些人,明明不行,非要逞強……]
[靠!你~!]
[叮……]刺耳的門鈴聲響了,小草起身去開門:[誒,是胖子哥?]
門開啟,胖子王神色慌張地走進來:[你們都在呢……正好……出事了。]
[什麼事?]我們全體都站了起來。
[青年幫給我們下戰書了……]
扔下沒吃完的飯菜,我們一行六人匆忙的出了門。
太子棟,夏天的別墅內。
夏天、阿罪、山丘、福東來、猩猩這五個人面目猙獰地坐在沙發上。
一見是我們來了,夏天鐵著臉孔衝我們擺擺手:[坐。]
坐定,在玻璃茶几上擺放著一個木製的四方型盒子,盒子在我們來之前就被開啟了,我遠遠看去,裡面是一個金色的物體,有點像某種植物的標本。
我微微皺眉,已經大概猜到了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我將孔婕攬起,在她耳邊說:[乖,閉上眼睛。]
門外忽然有一人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這個人是暴君。
[長……發……?]暴君哆嗦著雙手將盒子撕了個粉碎,隨即嚎啕大哭:[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你他媽怎麼就這麼掛了啊……]
那是一個標本,用長髮頭顱作成的琥珀標本。
長髮的臉有些扭曲,眼睛緊緊閉著,張大了嘴,像是要對我們說什麼。
[畜生……琥珀……琥珀……我他媽要殺了你!]暴君發了瘋似地一拳轟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他的拳頭上也沾滿了鮮血,掉了好大一塊皮。
看著長髮的腦袋被人做成標本,我心裡也不好受,雖然跟他的交情不深,但怎麼說也在一起玩過笑過。
我壓著心頭的那一股邪火:[暴君……]原本是想勸勸他,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如何去勸。
夏天手裡有一封信,他反過來讓我們觀看,上面只寫了寥寥幾鮮紅大字——血債血償,琥珀。
[看來這位琥珀是想單幹了……強子,你立了大功,幹掉了火力,可你也給自己找了麻煩……琥珀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你要小心。]夏天將那封信用火機點燃,扔到了地上。
[琥珀……琥珀……我**!!天哥!]暴君站起來,滿臉淚水地說:[讓我帶人去五州城,我要滅了他們青年幫!]
夏天搖搖頭:[在面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