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陶,陶明,兩年前就跟在我身邊混,我跟他的關係早已昇華到天人的境界,我跟他的純潔勁兒就好象一張沒受過任何汙染的白紙。
這小子剛跟我混的時候膽子很小,見到對方人多就往後縮,我笑話他:[你以後別叫陶明瞭,就叫逃命算了!]這句話被當時身邊的小弟記下,一直到現在都改稱他叫逃命。
小逃腰上繫著拇指粗鐵鏈,將鐵棍架在脖子上在前面走著:[姐,那夥人好象已經知道咱們今天要找他們麻煩似的,在場子裡聚了不少人。]
我笑著看他:[你害怕了?]
小逃反駁道:[怎麼可能!我再怎麼說也跟著你混了好幾年,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我從牛仔褲中取出香菸叼在嘴裡,點燃。
小逃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那種神情讓我感到全身不自在。
[姐,你今天真漂亮。]
[謝了,我每天都漂亮。]所有人都喜歡被人誇讚,我也不例外,但我不是那種虛榮的女人,我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好象有些女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物質**去做小姐,這種事我就不贊同。
說起來,我確實有個姐妹是在做小姐,聽說還做的不錯,人送外號[粵川一支花],我給她起的外號則是——粵川狗尾巴草。
上了小逃開來的五輛麵包車,顛簸著向目的地開去。
[快到了吧?]我戴上黑色牛皮手套,將一柄長刀握在手裡,周圍的小弟也都在準備著,這個畫面像極了警匪片中壞蛋們即將去犯罪時的樣子,事實上我們也確實是去犯罪的。
一柄柄明亮的砍刀,一根根黝黑的鐵棍,這就是我們工作時所需的道具,跟上班族的電腦沒什麼差別。
[老大,到了。]
車停在距離前方酒吧兩百米左右的地方。
[好!]我提著刀說:[下車。]
一群人跟著我下了車,大概有三十五人。
[姐啊,今天你就別上了,讓弟弟給你好好表演一下。]小逃自告奮勇地抬起鐵棍:[都給我聽清楚,砍他孃的!]
[砍他孃的!]眾小弟呼喊著。
我笑了笑:[小心點,遇到什麼情況馬上退回來,我在這等你們。]
[放心吧!有我逃命在,絕對沒問題!]小逃大笑著向前走。
[你是逃命,不是姚明,這也不是打NBA,注意點。]
[羅嗦勒!]
目送一群人離開,我開著車門,坐在車上抽菸。
[哎呦,哎呦,小鳳,今天你怎麼留下看車了?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一聽聲音,我頓時全身一顫,連從車中跳出來。
距離車子五米左右的地方站著七名男子,全都是體重超過九十公斤的大傢伙,帶頭的男子就是我今天的目標——陳老大。
我向後緩緩退去,這不是開玩笑的,陳老大是出了名的變態,要不是他**了幫裡的一個女孩,白老大也不會讓我出面管這事。
[姓陳的,我警告你最好別動我!]我死死握住砍刀。
[操!]陳老大滿臉淫笑:[姓白的他不在這……就算在這,我也不甩他,在南吳混就算了,還把旗插到粵川來,媽的,老子這個土生土長的粵川人可是嫉妒的很吶!]
[去,把這小娘兒們給我抓來,老子就地解決一下,我非要嚐嚐你這隻鳳凰的味道……你們也彆著急上火的,等我吃完了,賞給你們就是了,哈哈。]
看著陳老大那張極度變態的臉型,我真恨不得用腳把他的臉踩爛,為什麼像他這種男人可以活的好好的,而像啞巴一樣的好人卻死的那麼早。
我看著步步緊逼的六名男子,也有了豁出去的想法,我向前一跨,反手一刀。這突如其來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