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自己幾年的姐姐,哭的像一個淚人兒,蘭慧心眼睛也有些紅彤彤的,這妮子轉頭看了看我,對我說:“郝叔叔,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好好生活。”我笑著對她說。
將蘭慧心送走,我開車帶著蘭仁義回去的時候。
蘭仁義對我說:“郝哥,昨晚上我姐對我說了一晚上話,她跟我說,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姐弟倆這輩子的命都是你的,你不缺女人,所以她要努力,只有自己有了知識本事,才能讓你賞識,從鄉下到上海,是你給她希望,從上海到國外,是你給她夢想。”
蘭仁義說的慷慨激昂,我聽了之後笑了笑說:“豆豆,你跟著陸老爺子也有兩年了吧。”
蘭仁義點了點頭,我問他:“你今年多大。”
“十八。”蘭仁義說。
“這兩年你跟著陸老爺子就做什麼。”我邊開車邊說。
“什麼都做,陪陸老爺子下棋的曰子反而越來越少,有時候陸老爺子也讓我去他手下的一些企業裡面做一兩個月領班。”蘭仁義說。
“鯉魚躍龍門之前,總要在水面盤旋,兩年了,七百多天,應該差不多了。”我笑了笑說。
蘭仁義是個聰明人,笑而不語。
我問他:“你有什麼想法。”
蘭仁義舔了舔嘴角,邪魅的說:“我想將高媛媛壓在床上,狠狠……你懂的,郝哥。”
“……我草。”聽到蘭仁義這話,我幾乎是驚撥出來這句話,這孩子野心也忒大了吧,高媛媛是陸老爺子最出息的孫女,曾經土豪坡在這女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現在蘭仁義要步土豪坡後塵嗎,我長長嘆了一口氣,白了這孫子一眼,蘭仁義看著窗外的霧霾天空,笑了笑跟我說:“姐現在一定飛上了天空,姐去了國外,我就不能在國內給她丟臉,夢想有多大,未來就有多高。”
“但是高媛媛的床,你上不去。”我毫不留情給了他一磚頭。
蘭仁義轉頭看了看我,露出一個苦逼的表情。
我思考了一下問:“高媛媛現在是上校了吧。”
“不,一個月前剛當上少將,最年輕女少將。”蘭仁義驕傲的說著。
“恭喜你,這輩子也別想爬上她的床。”
蘭仁義翻了個白眼說:“切,我都見到過她脫衣服,上床不難。”
我眉頭一皺,產生了一股錯覺,似乎當初我對於夏婉玉的迷戀與敬畏,就跟這小子差不多啊,難不成,他也要來次逆襲,十八歲少年上了三十歲大姐姐的床,剛產生這種邪惡的想法,我就大呼一聲不可能,很顯然,高媛媛不是一般女人。
蘭仁義在浦東那邊下車,我開著車要去公司,結果路上遇到了堵車,我百無聊賴拿出手機看微博,結果不小心看到了一個名為又大又軟又傲嬌的玲兒發的微博,上面有一個金絲眼鏡,旁邊放著一瓶香奈兒邂逅系列柔情香水,微博上的內容十分奇葩,香水與金絲眼鏡,對於男人的致命誘惑。
我剛想說這張玲又整什麼么蛾子,手機就響了。
是林國慶來的電話。
“喂,老大,你怎麼記得給我來個電話了。”我在電話裡高興的說。
“呵呵,聽說你孫子從國外回來了,老大老二老三我們三就組團來看望病人,你在哪兒,我們現在在浦東機場呢,給你二十分鐘,到不了哥幾個就組團帶你去東莞開葷,給你來個大保健。”林國慶爽朗的笑著說。
我一聽這個,心頭一驚問:“我草,你們在機場。”
“廢話,麻溜過來。”林國慶說。
“等著。”我留下一句話,丟下電話,立馬就倒車回到機場,我到了機場之後,立馬聯絡林國慶,結果卻聯絡不上這龜孫子。
電話關機。
我